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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者就是变态。”徐医生打开抽屉将一份资料递给对面的这对父母,“从心理分析的角度,每个人或多或少可能有同□□的倾向。在1973年,美国精神医学学会董事会决定将同性恋剔除出疾病分类。最终,学会决定以会员公投的方式来决定。一共有一万多名精神病学家参加了投票,其中58%的人赞成董事会的决定,37%的人表示反对。到1992年,世界卫生组织也以同样的方式将同性恋剔除出了精神疾病的行列。美国精神医学学会不但责难政府对同性恋的歧视政策,呼吁社会消除对同性恋的歧视,还发表公开声明支持同性婚姻的合法化。用于描述对同性恋毫无原因的憎恨和恐惧的名词“同性恋恐惧症”,也被归为精神病学。“恐同症”将成为一种临床意义上的精神病,“恐同者”们会在精神病院接受大夫们的治疗。祁先生祁太太,同|性|恋并不是一种疾病,那些讨厌害怕憎恨同|性|恋的才是一种疾病。“其实徐医生说的这些,昨晚这对父母也在网上查到了,可是他们始终抱着一种幻想,希望有个人告诉他们,你们儿子的病可以治好的,他可以和社会上大多数的人一样喜欢女孩子,长大了娶妻生子,可以做个最平凡的幸福的人。看着这位母亲的眼睛红了,她带着哭腔说:“你怎么会懂……说得容易啊,你又怎么会懂我们的痛呢?“徐医生起身倒了两杯温水给这两位父母。他看着男人把红着眼睛的女人抱进怀里,他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开口:“祁先生,祁太太,不瞒你们说,我女儿也是同|性|恋。”接受到两人震惊的视线,徐医生笑了笑,只是这抹笑容背后却带了一丝伤痛,“我也曾和你们一样,痛苦,震惊甚至失望。我曾经也带着我女儿看了无数个心理医生。可笑吧?我自己就是个心理医生,却把自己推向别的心理医生,希望他们能治好我女儿。”“那段时间,我断绝了我女儿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把她关在家里,以为这样是对她好。我和我的爱人甚至想搬离这个城市,因为我们走在路上总觉得路人看我们的眼神读不对劲,像是在说,你看这人的女儿竟然喜欢女的呢。就这样,我们把女儿关在了家里,不让他出门,甚至连自己也不再爱出门。”“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女儿跳窗逃跑了,和她喜欢的那个女生。我和我爱人翻天覆地地找她找不到,也不敢报警,不敢说我女儿要和同性恋人私奔跑了。但是在一个月后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在医院,我们见到了她。等我们在医院再看见女儿的的时候,她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后来了解之下我们才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承受不住家里的压力,外界的眼光抛弃了我女儿。我女儿最后……选择了轻生,还好及时被发现救了回来。”“我爱人骂她为什么那么看不开,我女儿哭着说我有什么办法,喜欢的人不要我了,我爸妈也不要我了,觉得我是变态,没有人爱我了,我还活着干什么?那一刻,我真正意识到我错了。的确,同|性|恋是这个社会的少数人群,他们特殊但是并不是变态,如果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支持自己的儿女,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真心地支持着他们呢?这个世界本来就给予了这个群体异样的目光,如果我们父母不站在前面为他们挡去那些目光,不支持着他们,他们要如何独自支撑下去呢?如果连我们都觉得他们不正常,那么还有人能接受他们吗?”“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