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上) (第2/3页)
> 取名叫「爱尔兰咖啡」。 当空姐终于点了这款为她定制的新饮料,酒保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他用手指将眼泪擦去,偷偷在咖啡杯口画了一圈。 所以,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是被压抑许久之后所发酵的思念,这款咖 啡又叫「情人的眼泪」。 *(*号部分文字节选自网络)那时候的我,涉世未深,「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读圣贤书」,偏生爱听这样一些小资浪漫的故事。 在暧昧的灯火和气氛中,我彷佛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痞子蔡的。 然后我们就这么深一句浅一句地聊着,都是些如今我认为很幼稚很浅薄的话 题,但当时我却觉得既有格调又有深度……不知多年之后,当我回忆起如今的我 ,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慨。 不知不觉就过了:3,那会儿研究生楼的女生楼依然有比较严格的作 息制度,:3熄灯,:关大门,已婚的本市同学可以选择不住校。 爱尔兰咖啡是酒精饮料,而我的酒量是用喝白酒的杯子喝一杯红酒也会醉的 那种。 此时我已经醉眼朦胧。 他调笑地问我,「再这么聊下去,你可就回不了宿舍了。」 我说,「回不了就回不了,我就不信今晚还没地住了……」 他眨眨眼睛说,「那咱俩去开房吧,对面就是四星级宾馆。」 一阵酒精冲上脑门,我说,「去就去,谁怕谁!我们开一间标准间,两张床 ,可以聊一晚上……」 我们离开了咖啡店,朝对面的宾馆走去。 我向来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很少在这个时间走在闹市区的大街上。 其实我们学校的老校区深处市中心腹地,四周都是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场所 ,只是我们学生囊中羞涩,难得消费得起,很少迈出校门。 这几年老校区悉数拆迁,地皮卖给了开发商,建起几座高楼成为我们市里的 地王地标。 去年回国,本想去母校旧址凭吊一下当年的青葱岁月,谁知已然是无处凭栏 了。 到了宾馆的前台,他忽然拉住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现金塞在我手上,说, 「用你的身份证,好吗?」 那时候只要一个人的身份证登记就行了。 我说,「没问题,但你的为什么不能用?」 他说,「我没有身份证啊。我是现役军官,只有军官证。」 我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拉长声调说了一声,「哦~~,原来如此。酷!」,就一步三摇地走到前台去办理开房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