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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9) (第4/8页)
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 :「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 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 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 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 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勐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 发怔间传来「啵啵」 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头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rou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头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着发丝轻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 母亲「啊」 的一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 缓慢,低沉,悠长。 两人凋塑般一动不动。 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 屋里静得可怕,彷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 许久,姨父说:「好好好。」 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 声,异常刺耳,让人恍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 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 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生生憋住,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流淌而出,轻快而绵 长。 她笑了好一会儿,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姨父伏在了沙发背上。 我能看到她晃荡中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 姨父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 空气中的某一点。 突然,他说:「你个sao货让你笑。」 像是锣镲在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