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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6) (第7/9页)
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 —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 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 人禁不住想要亲近。 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 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rou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 只是这一次,对象是我的母亲。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 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 只感到一团软rou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 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 股间?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 不清了。 总之,当那种在人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嵴椎骨时,我才 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就在此时,母亲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 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杏仁味——直挺 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 母亲却没有动作。 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 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 清晨。 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 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天。 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命的气息。 我觉得自己快要馊掉了。 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么,那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 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我都会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 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 这当然是愚蠢而可疑的。 /家.0m /家.оm /家.оm 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我的耳朵,厉声喝道:「整天贼 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jingye会不会透过裤衩浸到母亲股间,甚 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rou上。 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始在黑暗中颤动。 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足足有一周,汪洋大海才渐渐干涸,变成了一潭巨大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