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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h) (第2/2页)
分陌生,记不清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掌控欲让他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他俯下身反复吮吻她的后颈,不断抽插中,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孟臾被他顶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觉膝盖软得发抖,根本跪不住,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怀疑自己不会就这么被cao晕过去吧,却证实只是多虑,他竟然能犹有余力地分出手来支撑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 既然晕不了,逃不掉,那就纵情恣意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热气熏蒸和缺氧让孟臾的脸庞满是潮红,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声带的支配权,不断变着调儿地喘,接连发出像发情期小猫那样的浪叫,呻吟声也变得又细又闷,连哭喊和喘息都断断续续的,快感却还在猛烈地叠加,不断翻滚,上涌,满溢,一阵痉挛过后,她终于从云端之上的梦境坠落,重新跌回现实。 再之后,谢鹤逸确实兑现了他说出口的话,不仅给她全身冲洗干净,还擦干为她裹上他的浴袍,又抱着她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用吹风机一点一点吹干了她的长发。 孟臾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侍弄完,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模模糊糊睡过去。 谢鹤逸收拾好自己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 他见旁边的孟臾睡得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大概是被他上床的动静吵醒,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于是,他便抬手用指腹轻轻抚摸她搁在枕上的手腕,真丝的滑腻和她暖白的肤色都让那未褪的淤青看起来尤为显眼。 谢鹤逸见她不再闭眼睡,低声问:“疼吗?” 孟臾刚睡了一会儿,此刻醒过来,精神头儿很好,不知怎的就有了谈兴,说:“不怎么疼。但是这么明显的痕迹,让同学们看到也不太好。” “哦?”谢鹤逸一时很难有睡意,床笫之事的餍足让他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拉开抽屉翻了翻,靠在床头久违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才揶揄道:“那刚才又是谁说的,已经是成年人了,喝酒都不准人管,怎么,成年人zuoai就不行?” 孟臾坐起身,扬脸抬眸,“zuoai可以啊,但这种勒痕一般会让人误会成是和……变态zuoai。” 谢鹤逸脸上露出点笑意,不与她计较。 偌大的卧室内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沉香的味道幽幽静静蔓延,四处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复古的滤镜,也许是氛围太低抑,他明明在笑,孟臾却觉得他眉目间消沉淡倦之意明显。 她像是心血来潮,凑上去问:“我可以试试吗? 谢鹤逸似有不解:“嗯?” 孟臾说:“抽烟。” 谢鹤逸一怔,呼出一口白烟,随即将指间捏着的那支猩红明灭的烟卷换手远离她,直截了当拒绝,“不行。” 鬼使神差地,孟臾竟然直接抬手将他刚叼在唇边的烟卷抽出,并学着他的样子噙在嘴边,但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谢鹤逸一把抽出,他一言不发地侧过身,掀开床头桌柜上的熏香炉顶盖,将烟卷摁熄在里面。 孟臾当面吐槽:“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我同学她们爸爸都没有管这么多的。难道我是你女儿吗?” 她深知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口,按照谢鹤逸的思维逻辑,他应该一下子就会想到她到底是他的谁?他有认真想过吗?能给出答案吗? 但谢鹤逸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说:“你是我养大的,就得听我的。” 不知道是真清醒还是装糊涂。 孟臾重新躺下,拉着被子蒙住半张脸,她自厌地想,你才有几斤几两重?何必自讨没趣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别再问了,很多事,一旦撕破那层掩饰说出口,连最后的体面都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