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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雨(h) (第2/2页)
过了电似的缩成一团,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下。 她只觉被他捏过的每一块骨头都痒得发烫,晕乎乎地去推他环住自己腰背的小臂,却听谢鹤逸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后悔了?晚了……” 他低下头吻她,慢慢流连过她的唇舌,鼻尖,下巴,脖颈,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将温热的唇贴上他的耳边,喉间的热气呵出来,柔嫩双瓣慢慢地摩擦,蹭上他戕利的下颌线,描摹出一段迤逦的轮廓。 窗外雨水飞溅,院子里枝叶扶疏,暗青色的叶子盛着沉甸甸的雨水,凉气从缝隙扑进室内。 孟臾衣衫半褪,露出半边雪色的玉峰,她正被他吻得呼吸粗重,细微的战栗突然变成瑟瑟地抖。 谢鹤逸动作凝滞一瞬,哑声问:“冷吗?” “嗯,有一点点。”间隙中,孟臾终于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 谢鹤逸没说话,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其横抱起来,突然的悬空让孟臾有点慌,她倒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他把她搂得更紧了点,轻笑:“不要紧,一会儿就热了。” 孟臾的脸颊瞬间就guntang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羞怯和窘迫,又听见他啧了下,调笑道:“瞧瞧,这不是热了吗。” 孟臾不满叫他:“谢鹤逸!” 他俯身将她放在床边,手搭在她颈间,微微笑着,还是那种漫不经心地态度,问:“叫我什么?” 孟臾不肯理他,翻身把头埋进枕间,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冷淡的沉香味道,下一秒更浓厚的冷香将她全方位包围,她想躲过去,却不由自主地贴紧。他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乳尖,那两点小巧的玉珠就藏不住地挺立起来。 天色染黑,窗外雨声琳琅。 孟臾却不再感到冷,她只觉整个人烧得厉害,像是有人在她体内架起一把篝火,不停地烧,不停地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焚烧殆尽,挫骨扬灰。 她趴在他腿上软乎乎地喘气,听他又问:“叫我什么?” “哥,哥哥……”孟臾被他拎起来抱着,她伏在他胸膛,不住重复那个词。 “乖宝宝……”谢鹤逸轻轻抚摸着她漆黑柔软的发顶,孟臾已经一丝不挂,仿佛一件温软细腻冷白玉器,谢鹤逸托着她的臀瓣,与她交颈纠缠,不断用温热的唇舌舔吻她白皙的后颈,他挺立的下身抵在她yinchun,却并不着急进入。 孟臾却像是有点等不及了,仰着头够到他凸起的喉结,轻轻用舌尖舔,含糊求他:“哥哥,你快点……” “急什么?”谢鹤逸克制地闷哼,怀里的她实在太热了,像一个火球,将他的体温蒸腾变高,温暖着,融化着,直至和他合体才肯罢休。 孟臾呜咽着,哼唧着,支离破碎地吻他,“你快点儿进……” 谢鹤逸被她磨得心痒,拉开抽屉,拆出安全套,翘得高挺的性器抵入她极热极湿润的紧致,少女的甬道又湿又软,毫不费力就将他的分身送到深处。 谢鹤逸的手掌按着孟臾玲珑有致的腰,下身疯狂抽动。 孟臾的全身就像是被蚂蚁包裹着啃噬,酥软无比,又酸爽至极,她有点受不住,趴在他的肩头,张口咬了下去,瞬间浮现一排浅浅的牙印儿。 谢鹤逸吃痛地呃了下,但又似乎有点享受她这种带着占有欲意味的动作。他轻声啧了下,笑骂她:“小东西,属狗的啊你?” 话音刚落,孟臾就又咬上他的喉结,不轻不重用牙齿嗑磨两下。 谢鹤逸没跟她计较,只是挺胯顶弄得更深了些。 汗湿衾被,周遭气息潮热一片,处处旖旎而yin靡。 白热化得短兵相接,rou与rou紧密得贴合,摩擦声,撞击声,压抑的呻吟声,纠缠交叠在一起,太胀了,太热了,又太舒服了,孟臾整个人抖得厉害,层次丰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她脑海一片空白,极致的爽感涌向全身,她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真的好想不管不顾地叫出来,但又拼命抑制住,呻吟的声音也不自主低下去,听起来却更加色情了。 谢鹤逸往里顶了顶,压着她的耳朵命令道:“叫出来,我喜欢听。” “嗯啊——”高潮巅峰,孟臾终于冲破心中禁锢一般想,这只是他们之间再普通不过的一次,她并不清楚谢鹤逸是否如她这般纵情享受,但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终有一天,终将会有那么一天,当她和谢鹤逸分开,她一定会无比想念在他床上辗转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