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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录(04) (第4/11页)
/br> 「你听伊放屁。」 「所以我要请示你,这款疯查某要不要给伊死?」 「下次伊搁打电话来,先警告伊,若是不听话继续黑白来,搁再讲。」 电话录音终了,起了微风。张静波停顿了一会,才对阿忠说:「红美人酒家那件事,男主角毫无疑问地就是阁下了。」 阿忠比老榕树还沉默。静波再转向小阿姨,又有些像自问似的:「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连那件事都是老头子设计的,怎不教人寒心?」 「真是只老狐狸,好在我没跟过他,不吐血才怪。」小阿姨的语气有点像搧风点火。 「凭这件事,我就有理由给他死。」阿忠愤恨道。 「阿忠老弟──」静波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別口口声声死不死的好不?就凭他一个残废,玩你都玩得够了,换旬话说,他要给你死的话,你不早就出山了?」 「呒要安怎?」 「別只在意有关你的那一段,难道你没听出叫阿娇的那个女人已经窝里反了吗?」 「是呀!是呀!」小阿姨应声道。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张大立委望着远方一朵云道:「王老头叫烂肚大仔派手下小弟跟阿娇配合──当然他事前已经买通了阿娇,再由小弟扮她的男友,一同演出红美人那出江湖luanlun事件,让你这大哥吃了个大瘪,被小弟用枪指著头;然后他女儿王娟再假装在县议会质询局长,使你因感激她拔刀相助而不致怀疑他王家。」 「原来如此。」阿忠若有所悟。 「但阿娇为何又翻脸了呢?」小阿姨陈秋香问。 「哈!问的好。」静波笑了起来:「刚才的一段对话,妳是女人可能搞不懂,阿娇说王老头要她找男人表演给他看,看什么呢?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或者是不堪入目的秀呀!妳要知道,王老头虽然中风了,但他的性慾可能并未消失,在这种又想又无能的状态下,他是不是可能性变态了呢?叫阿娇找些男人来现场表演春宫秀,绝对有可能对不对?阿娇帮了他这么多忙,还有特別服务,现在被他一脚踢开,你说她想不想报复?」 「以她一个弱女人,敢跟恶势力对抗?难道她不想活了?」小阿姨再问。 「差矣!人为财死的道理妳忘了吗?阿娇两手空空顿时无法活下去,妳说她敢不敢揭发王老头?」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忠终于展眉了。 「把阿娇挖出来对不对?」静波问。 「不管她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挖她出来。」 「记住。」静波又严肃起来:「她可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是你报复的对象。动之以情、动之以利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之以刑;将来我们很可能让她面对媒体,你要是对她不好,她反咬你一口,那咱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会,我绝对不会。」 「王老头那边呢?」小阿姨仍有疑虑:「要不要先警告他一下?万一他不知好歹,在图画馆工程上先整我一下,岂不是错失一步?」 「秋香妹子。」静波拍拍她肩道:「妳別忘了,他的行动不方便呢!」 5 在阿忠下达对阿娇的「通缉令」时,张静波可没閒著,他约了王老县长的女儿王娟见面。见面的场地很奇怪,也非单独地。 那是在本县一位素人画家举办的画展上,非但民众踊跃更有些敏感的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 「张大哥,觉悟了吗?」王娟追随在他身旁一面观赏画作一面微笑着问。 「觉悟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幅画作问。 「放弃秋香了吧!」她叹了口气。 「无所谓放与不放弃。」他也叹了口气后续道:「妳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很简单,妳就是我的meimei。」 「就这样?你找我来就是要说我们是亲属关系?或者形同亲属关系?」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关系?」 「譬如夫妻呢?」 张静波一下愣住了,他停止了脚步,垂首思索了一会方回道:「我是有老婆之人。」 「谁都知道,你老婆已经归佛了,天天茹素,根本与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 「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