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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录(01)別墅留香 (第4/11页)
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cao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妳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著guitou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別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阴部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阴部,虽有浓烈的尿sao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阴水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yinchun,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roubang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yinjing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著,越是鼓动流出的yin水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別墅清扫时,走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別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yin水,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著,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仿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 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阴户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roubang。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別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rufang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妳捏自己rufang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rufang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rufang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阴户。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著;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著啃著,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妳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3 张静波也不常回来家乡,这趟返回定要拜访王家,以确保下届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实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