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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重逢 (第2/2页)
。” 冷若花若有所思地看这个格局,闻言抬起手,“是我联系的。你问的问题部分情况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我有一个联邦商业船流过来的讯号,向联邦大学发出了咨询。联邦的信号在这边不稳定,上周才发出去,很快收到回信,然后他就来了。” 银荔还在懵着,温文尔已经把话题扯了回来,“你写信问问题,也没有写信找讯号联系我。” 总之什么都倒打一耙,耙到她身上,是她的错。 银荔:“呃……嗯……” 唉。这要怎么回答。 “jiejie,这是谁?” 伏野寻终于控制好右眼红光的变化,强行压下起伏的警惕,迫不及待地弹起来,一把拉住她。 jiejie? 短短一会儿,温文尔皱第二次眉,以牙还牙:“这是谁?” 银荔:“呃……”为什么她有一种左右都不好介绍的棘手感。 一站一坐,气场冲突严重,狂风呼啸。 银荔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个是我在路边捡的小孩,这个是帮过我的少爷。” “‘小孩’?”温文尔扬起眉,“‘帮过’?” “‘少爷’?”伏野寻龇牙。 两个人看上去都很有意见的样子。 银荔开始头疼。她只能拽拽自己这边的小孩,把他往后拽,别在前面斗鸡眼。温文尔见状分外不爽,“你过来。” “jiejie,这是土匪吧?”伏野寻在她身后嚷,“你想在哪就在哪,他凭什么抢你过去。” 银荔害怕温文尔嘴里下一句是“因为她欠我三千万联邦币”,胆战心惊地踩他一脚,“给我倒杯水!” 亲昵,非常亲昵。只有亲昵的人才会毫无防备地进行小动作。不像他,和任何人都保持恰如其分的距离。 有人强硬地插入了她的生活,被她接纳。她预设的生活里没有他,所以舍得。 温文尔压制住失望,冷静而克制地命令:“过来。” 他要她自己过来。 银荔稀里糊涂的。旁边观测人员冷不丁开口:“原来雄性争偶是这样的。” 丁一和喻婷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在这个非富即贵的年轻人面前不敢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后面的燕尾服仆从更是头都没抬起来过。 银荔吓得脑袋都要从脖子上掉下来,吃惊地说:“什么雄性争偶!不对不对。” 伏野寻明显不赞同:“jiejie喜欢我,不用争。” 温文尔抿起嘴,表情不爽。他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族习性,贵族是不用争的,凡物凡人都直接送到面前享用。“争”是不体面的举动。 她明明是他的。他为什么要和别人争? 他冷冷搭腔:“路边的石头和垃圾她也喜欢,喜欢你没什么了不起的。” “jiejie,你喜欢他吗?”伏野寻指着他,直白追问答案。喜欢垃圾又怎样?喜欢什么都比不喜欢好。 银荔果断坐在冷若花旁边寻求庇护,“行行好,我头痛。” 冷若花顺手把膝盖上的毯子分她一半盖着,“雄性生物求偶的时候都这么不讲道理。” “哪里是求偶呀。”她叹了口气,不敢抬头,“一个二个都是债主。” “你不问我过得怎样,做了什么,为什么来到这里。”债主一号理直气壮地说,“你欠我太多利息。” 债主二号:“jiejie,你答应我要回去的。你不能反悔。” 冷教授庄严下结语:“爱是利滚利的罚金。” 银荔一口茶喷出来,为了不溅到对面的温文尔,呛得面色通红。 不由自主疼爱荔荔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