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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拿不准秦悦的态度。

关于当时秦悦为什么退婚，莫一彦心里大抵也有数——虽然凌双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莫一彦他和秦悦在床上……但谁教的儿子谁懂嘛。

秦悦并没有立刻带凌双回家，而是将他带到了办公场所中的某一处，把人扔到了公司楼下的室内球场。

“我要处理点事情，大概要一个小时，你在这玩会儿。”

凌双很听话地：“好。”

球场里有一群青年正追逐得起劲，秦悦叫了一声谁的名字，立刻就有人闪过其他人跑了过来。

“让凌双加入你们。”秦悦的视线扫过球场那群人，之后转回脸，对好奇地悄悄打量凌双的青年说，“认真点，否则你们都等着哭吧。”

“哈？！秦总，您在和我开玩笑吗——”青年已经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秦悦的新婚小丈夫。不过这孩子这么白白嫩嫩跟水煮白蛋似的，经得起和他们一群大男人折腾？！

秦悦脸色微沉，唇角含着不屑冷笑：“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

小混蛋连他都干得过，就体力而言，场上这群人谁能比他更好？至于球技——

秦悦朝凌双扬扬下巴：“去吧，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得了秦大少的指示，少年用力一点头“嗯！”，便义无反顾地奔他熟悉且擅长的世界而去。

真是听话，要是在床上也这么听话，那秦悦对他还真没什么可挑剔了。

秦悦上楼办公，心里多少怀疑凌双会不会被那群人欺负，不能和他们相处融洽之类。然而等他做完了事，来到篮球场，场上的少年跟一群糙老爷们儿早就打得一片火热。

小混蛋仿佛就没有征服不了的人。

这么想着，秦大少有些说不上来的神奇感，脸上不自觉地堆起淡淡的笑意，自己都没发现。

30.

忙完了事秦悦还要去见一位朋友，中午和对方约了饭。凌双坐进车里，听秦悦这么一说他的眼睛又瞪了起来。

“怎么？”秦大少系好安全带，眼神瞟在凌双脸上，“不想去？”

“想！去！”少年说，颇为意外与开心，“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带我认识你朋友。”

秦大少戴上墨镜，“嗯？”了一声道：“既然你跟我结了婚，你进入我的生活圈不是很正常？”

凌双望着他傻傻地笑，不说话。少年灼热的视线快要烫化秦悦的脸，不过他早八百年就习惯了被人注意，成为焦点，而老实的凌双真不让人讨厌，所以他并没有感到不快。车里越发凉快，秦悦把车倒出了车位，身边的少年突然说道，“对了，昨晚我梦到你了。”

“是吗。”秦悦认真打方向盘，不怎么在意。

“我梦见你比我岁数还小，十多岁，那时候的你特别可爱。”少年脸上是兴奋的红晕。

秦大少握方向盘的手一紧：“你用‘可爱’这个词之前先给我掂量清楚。”

“真的很可爱啊，我们乘着气球飞了很远，你还搭了一座小房子，我们俩就住在里边。”凌双说。梦里残留的幸福现在都还在他的周身游荡，在梦中他和秦悦一样的年纪，他一时幻想着两人可以一起长大，一起经历许多现实里不曾经历的事情，那感觉便让他又是喜欢又是遗憾。

秦大少微一顿：“住在里边——你该不会做梦都在想那种事吧。”

“……”半天小混蛋才红着脸，青蛙一样地咕咕，“你怎么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