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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了英雄,他愿做恶鬼(骑乘,发疯,主嘉诩) (第2/2页)
起一抹冷笑。 奉孝倒在地上的样子,可真…真是令人称心如意啊。 要是血能再多一点就好了…这血配他…再完美不过。 他就该是这样子的,最好再打断手脚,割去舌头,剜去双眼,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说什么鬼话,不需要去分辨那些话里的真真假假,不用去揣摩他在看谁,只需要安静地,躺在地上……贾诩行随心动,缓慢抬眸,对上了那对下垂的,琥珀色的眼睛。 那双眼生的太好,每当含着笑意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人时,总让人恍惚觉得,里面承载了万般柔情,又那般真挚,仿佛眼前全世界只他一人。 可 那 都 是 假 的。 他会那样望向所有人。 无论是自己,学长,教授,还是随便一个歌楼的小倌。 一样浓情蜜意的表皮,一样恶诡丛生的内里。 甚至,那样虚伪的双眼,最后还独独,不再望向他。 贾诩眼前,又浮起幻象,眼珠上布满血丝,视线所及只能看见血色淋漓。 ……算了,呵呵…他无法自控地笑起来,眼睛,眼睛还是留下,只要打断手脚,关进屋子里,只能看着我就好了,再也不需要看见别人,也不会望向别人,只需要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恐惧地,怯弱地,卑微地,注视着我…永远只注视着我…. 这边,郭嘉有气无力地撑在地上,虽然喘得厉害,仍是轻笑着,虚弱地说些不着调的话。 “文和~我只是一个,柔弱,的书生…蝴蝶的翅膀,可是很易碎的呀…嘶…” 他的后半句话湮没在了倒吸声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才被好好对待,有点翘头的性器又被残忍地重重碾过,二来,他发现,贾诩似乎,状态不对,他又听不进什么声音了,好像也看不见什么,面色潮红,神色涣散,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笑,分明刚高潮过,后xue还在流着白浊,先前怎么伺候都无法起立的性器,竟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勃起了。 郭嘉面色难得的有点阴沉,神色复杂,半天也没有说话,只忍着痛,眸色沉沉,注视着贾诩。 贾诩感觉很热,又很冷,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但是性瘾好像还没完全过去,或者因为什么又勾起来了,后xue很痒,很空,想要…… 他睥睨着地上的人,拉了拉唇角,玉势太凉太硬了,他不喜欢,左右不过一个工具罢了,地上,不是有现成的吗? 郭嘉被强制弄硬了,他虚的很,硬了,却打着颤,颈上覆着一只手掌,好像很享受地在抚摸着破裂的伤口,又把它扒开,看更多的鲜血流出来。 这只手温度骇人,一时间分不清是刚流出的血更热,还是那手的温度更灼人,身上人此时打着晃,脸上泛着甜蜜的笑,但猩红的瞳孔里不见半点情谊,只余毒蛇一般的绵密恨意。 “文和,你发热…唔!”郭嘉难得没有嬉皮笑脸,却只说出半句话便被死死掐住了脖子。 “闭嘴。”贾诩动作不停,“看不见我兴致正好吗?” 他没管郭嘉能不能呼吸,甚至一眼也没有瞧他,看了又能怎样?除了欺骗,还能从那张脸上看出别的什么?难不成还是关心吗? 可笑。 他不会再被骗了,那一次,是他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相信他郭奉孝的鬼话。 他草草扩张了下后xue,里面的jingye尚未干涸,正好可做润滑,于是,他直接对准了,坐上去,一寸一寸,吞下了那硕大的rou刃。 太疼了,扩张不到位,他额头都是冷汗,眼前模糊闪过很多遥远又切近的片段,有家族,有学宫,有废墟,战乱,哀嚎,数不清的饿殍,能漂起木杵的血海,残阳下的黄金马车闪烁着刺目的光,交错恍惚,叠宕起伏,最后虚虚然定格在一个身影上,又和眼前的现实交叠在一起。 他没有放慢速度,也没有等自己适应,掐脖子的手快没有力气了,只是拢在上面,但身体仍固执地往下坐,直至凶器整根没入。 他疼得发晕,又爽得发颤。 无碍,他想清楚了。 成不了英雄,他愿做恶鬼。 恶鬼,活该是啖人血rou,食人皮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