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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妾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来那人攀(蒙眼猜人,轮流插xue,H) (第2/2页)
的花xue,草草揉弄了几下,第一根jiba顺畅地塞了进来。 被裂云舔了好半日,xue心早就酸痒难忍,这会儿久旱逢甘霖,她来不及细细分辨,便下意识绞紧了男人的命根子,咬唇挨下几记重cao,哆嗦着身子到了高潮。 不知道谁发出惊叹之声,紧接着又迅速压下。 那根jiba并不恋战,往后抽拔之时,被拼命痉挛着的嫩rou殷切挽留,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絮娘的玉脸涨得通红,细细喘息了一会儿,软声道:“是……是大爷。” 这两日被他们干了三四十次,她对三根各有特色的jiba已经算得上熟悉。 常元龙的本钱最为丰厚,干起来又凶又重,十分熬人;郭间与他在尺寸上相差不多,用力收缩花xue,方能发现微妙的不同——阳物上的青筋要更多些,也更突出些;至于徐宾白,撇去私人好恶不论,他那话儿与絮娘的身子更契合些,既不会粗长得令她吃痛,又不至短小得搔不到痒处,总能令她意乱情迷,连连泄身。 说话间,第二根jiba又悄无声息地入了进来。 絮娘红唇微启,和身上的男人做了个嘴儿,嗅到他身上清雅的香气。 纱衣早就滑落,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嫩嫩的胸脯轻轻磨蹭着男人质地上乘的衣料,她微蹙着娥眉,承受着比昨夜激烈许多的cao干,喘息着道:“三爷……是三爷。” 徐宾白奖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笑问:“这游戏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简单?再这样下去,兄弟们怕是不依。” 一群饿狼虎视眈眈,都等着瓜分这块肥rou呢,他不能不让他们尝一点儿甜头。 絮娘瑟缩了一下,听到徐宾白使人去他房里取什么匣子,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有人架高她的双腿,阳物在水淋淋的xue间拍打两下,塞进去又抽出来,如是再三,方才全根而入。 絮娘发觉本该是rou根的地方套了个长满了软毛的东西,柔嫩的xue口遭到残酷的蹂躏,变得又刺又痒,不由难耐地尖叫出声:“什……什么……啊……好痒……不要……” 她弓起腰身,拼命往后缩,却被对方困在椅子里,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两条腿叠成近乎与上半身平行的角度,光溜溜的水xue完全敞露出来,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凶猛撞击。 逍遥椅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她又哭又叫,喷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逃离了那古怪玩意儿的折磨,却教徐宾白问住。 “快说,刚才cao你的是谁?”男人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絮娘失神地喘息着,根本答不上来,在徐宾白的一再追问下,方才胡乱猜了个答案:“是……是二爷么?” “不对,还是大哥。”徐宾白愉悦地笑出声,将沾着蜜液的yin具塞进白净的小手中,为她答疑解惑,“这东西叫羊眼套,男子戴上之后,不仅能延长行房时间,还可让女子快美难言,飘飘欲仙呢。” 絮娘惊惧地捧着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物件儿,感觉到徐宾白将两个冰冷的夹子固定在娇嫩的乳珠之上,疼得痛叫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啊。”面容俊俏无害的男人轻轻抚摸着装满了奶水的玉峰,对排在队伍最前头的山匪点了点头,“记住,只能干她十下,一下也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