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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第6/7页)
枕着一件褪于地面的单衣,勉强遮住隐秘三点。他在地上微微扭动着身子,口中还叫唤着:“徒儿,徒儿,你怎么这么慢……” 不一时,前方又有了一人的气息,看来应该是此人口中的徒儿了。 鸣人兴奋地朝这边奔来:“我来啦!佐助,你等很久了吧?” 看清了鸣人的脸后,自纲皆是一惊。佐助立马警惕起来,慌忙用鸣人的披风裹住自己的身体,向后看去:“谁!” 自来也主动走出来:“鸣人,是我!”“啊!”鸣人也吓得不轻,赶紧揉搓双眼,生怕是自己的幻觉。自来也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脑门上打了一掌:“死小子,可别说你记不得我了,否则,饶不了你!”鸣人忙打哈哈道:“怎么可能呢!”又见佐助还裹着外衣,赶紧上前抱住他,对自纲佯怒道:“我媳妇儿,你们不许看!” 自来也笑道:“哟,才别离几年呀,人也壮了,媳妇也讨到了?你放心,师傅我虽然喜欢美人,但绝对是个厚道人哩!徒弟的媳妇,我绝对当儿媳妇看待。 ” 佐助听鸣人与自来也两个谈话如此融洽,又见自来也满头苍苍,还在言语中道明了师徒之分,便知道这个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蛤蟆仙人了。蛤蟆仙人素爱四处游历,打抱不平,性情潇洒,一向颇有美名,现在又和鸣人似父子俩儿亲密,佐助自然也不会摆出多么排斥的脸色来。他自己拉了拉外衣,在鸣人耳边低声道:“我自己会遮,你先忙你的。”暗指鸣人想和师傅叙旧就快去,不用顾及他。 当此时际,他缓缓转过身来,后方的纲手斗然间见到他秀丽绝俗的容颜,大吃一惊:世上居然有这等绝色之人!我虽自知很有姿色,也秉持驻颜之术,以美貌荣光了六七十年,不曾见有胜于我者,今日才算是见了!不由得感慨人外有人,又道:“江湖上传闻有一绝色美人,隐于林墓,无人目见其真容,无人确认其性别,莫非正是阁下?”佐助轻轻的道:“我不知什么传闻,也不在意这个。”纲手作礼笑道:“是我失礼了。” 佐助自去墓中换衣,鸣人留下与自纲二人叙旧。 待已不见佐助人影时,自来也才用夸张的表情咋呼道:“好小子,你有福气啊,娶了这等美妻。”鸣人腼腆笑道:“还没有正式娶进门呢!不过,佐助迟早都是我老婆。”纲手道:“在一起多久了?还没有办婚事?”鸣人答道:“佐助说,他们祖上有规矩,不得擅自出墓,否则要以死谢罪。我看这坟墓阴气太重,一年四季都不像有天亮的样子,实在不适合成亲,就一直没有办。我还在想法子给佐助办一场排面的婚礼,正苦恼着呢!”两人听了,皆是跃跃欲试:“不如让我们也帮着出主意,为你们筹备一个婚礼吧。” 鸣人听了,欣然接受。他已无父母,自来也于他而言如同生父,纲手亦如生母,如此一来,也算是在父母的见证下娶了心爱的人,人生再无遗憾了。鸣人将这个道理与佐助讲了,佐助虽然并不愿全然答应,却更不忍看着笑容自鸣人的脸上消失,只好点了头。自来也与纲手十分热情。他们成了史上唯二能自由进出活死人墓的人,白天就外出采买婚礼所需之物,晚上就回墓中与鸣人一同布置。 前几日,佐助还心中郁闷,看到几个大活人在向来死寂的墓中走来走去,大声言笑,真是不爽到了极点,可几日过去,他观察到鸣人的气色明显好上几倍,又心生不忍。鸣人与他在墓中过日,一年四季都难得见日光,整天处在幽闭至极的环境中,每夜睡在冰寒入骨的硬床上,唯一的玩伴只有他,可他平时又冷淡清静惯了,自然不会陪鸣人嬉笑打闹。难道,鸣人真的应该少与我相处,多和这些开朗之人来往么?佐助不禁生出如此疑问,心中愈发不是滋味了……鸣人对此浑然不觉,依然每日笑哈哈的。 一日,自来也与纲手难得回来得晚,佐助看准时机,觉得应该暗示鸣人了。原来,佐助因与自纲二人不熟,又一向不习惯在不熟之人的环境中生存,这几日里总觉得生活拘束,都没有怎么和鸣人双修了。他见自纲应该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不由地yin欲滋滋,雌花溢水,实在按捺不住,再没有好徒儿的大jiba,他都要疯了。 鸣人见他似有异样,上前询问,他附耳嗔道:“你这几日只图玩乐,把修习之事都落下了!” 鸣人一听,笑嘻嘻地望住他,心领神会地亲了他的嘴唇,准备去把门关上。刚要转身,忽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