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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mama坏mama(你张修史子眇,3p,双性,koujiao,蹭乳,触手 (第1/10页)
你是广陵王,你已经很久没回过隐鸢阁了,一来路途遥远手中事务繁重,不是人人都同华佗一般钢筋铁骨来回穿行的,二来你也不是和隐鸢阁人人都有交情,去了总有需打点之处,并说不上方便。 所以你许久未见左慈和史子眇,心中很是有几分想念,也因此你在接到史子眇飞书来的时候比想象的还要欣喜几分,他在书信中说自己近日游历寻找仙丹药材,已经抵达扬州,不日便要到广陵,让自己安心等着。 你满心欢喜,然后一看日期,书信竟然落款是一个多月前,你抬头看看日历,又低头看看信,陷入了沉默。 先不说那只肥胖的信鸽为什么能送信送一个多月,史子眇从扬州走,月余爬也已经爬到广陵了,可是这段时间来何曾听过他的消息,更不要说史子眇想来见自己的话那必然是风雨兼程,紧赶慢赶的。 几乎不必要多想,你就已经确认了,史子眇必然是迷路了,抑或是在路上被什么别的东西糊里糊涂吸引了注意力,然后迷路了。 你叹口气,绝望地从书架上一本仙杂记中拿出夹在其中的史子眇的心纸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没教会他怎么使用,然后对着其开始呼唤:“史君?史君?你有随身带心纸君吗?” 你其实不抱有什么希望,史子眇经常忘记随身携带心纸君,因此还在使用信鸽这种古老落后的联系方式,但是也有一定可能他带了心纸君,却忘记自己带了。 你又叫了几声,那心纸君还不答复你,你便不叫了,觉得他必然是把心纸君落在了隐鸢阁,再叫下去你都怕回复你的是左慈的声音。 不过还好,你的运气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劲,在你几乎放弃的时候,那个通体碧绿的小人迷迷糊糊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似乎还不太清楚情况。 “欸——是你吗,乖乖。”史子眇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很浓重的口音。你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愣,你已经很久没听过他这样叫你了,是西蜀地区叫小孩子的称呼,你长大些了隐鸢阁的人就在左慈强迫下教你说官话了,于是史子眇也不再这样叫你。 不过你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史子眇的心纸君看上去很呆怔,眯着眼睛很朦胧的样子,你甚至觉得他头顶还在冒着泡泡。 你忍不住问:“史君,你在哪?现在为什么这副样子?” 他的小纸人刚想回答你,就一个不小心歪倒在书页间,哎呀了一声,又狼狈地站起来冲你说:“不知道呀,我怎么还没到广陵……唔,我好像跑到一个村子来了,这里的村民好厉害的呀,都会酿酒的,我上次喝酒都是好几百年前了呢!” 他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颠来倒去,还时不时穿插几句方言,但你还是很准确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揪着小纸人的发髻问:“史君你喝酒了?” 他点点头,支支吾吾地想要回应你,可是好像有人来和他打招呼,小纸人的脑袋就转向另外一边,朝着虚空作了个揖,嘿嘿笑着说张天师你人还怪好的嘞。 你感到头痛了,双手一合把那书盖上,在桌上趴了一会儿放空后起身离开了书房。 阿蝉心领神会,看你好像有事,便立刻从暗处走上前,垂首问你楼主有何事。 “张修呢?”你问她。她顿了一顿,你觉得她应该是在思考张修是谁,因为他几乎不在楼里出现,就算心情尚佳的时候长留楼里,也很少在其他人面前露面。 于是你很贴心的补充:“那个长得高高的漂亮男人,爱对着其他密探咽口水的那个。” 阿蝉立刻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令你很怀疑她是否对张修觊觎的目光颇有体会,不过她想起来了归想起来了,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只好同她说近几日自己要出去一趟,有急事就传书来,然后叫她备马,自己回房里去整理行装。 在史子眇三言两语里你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应当是在来的路上被目的不明的张修逮到了形单影只的时候,被诱引着进入到了自己也曾进入过的张修腹中幻境。 你其实也很久没见过张修了,他自从被招徕到绣衣楼来后,你也就见过他几面,一般是在床上,掀开被子里面躺着一个蛇尾玉面的修罗,尾巴尖一挑一挑勾着你朝床上跌,你一边苦口婆心地咕哝说叫你来绣衣楼是来做事的不是来上床的一边忍不住贴上他冰冷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