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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上)(人兽,自慰,舔xue) (第3/6页)
他,他一边朝岸上跑一边拾起石头往后砸,再加上湍流阻拦,一时竟然没追上,文丑望见岸边有渔民落下的鱼叉,淌着喝水过去捞起,回首重重插在了那几人大腿上。 在他们痛呼中,文丑更是不留情,拔出鱼叉便向其中一人心口戳刺去,一时血大股大股喷洒在河流中,染红了河水。 其他人见他真敢杀人便慌乱了,他们毕竟手上未执武器,而文丑知道他们若是他们回府自己难有活路,便仗着自己身姿灵活追上去,个个捅杀在了这锈迹斑斑的尖锐鱼叉下。 最后一个人便是那个说着要试试文丑滋味的,他的丑陋yinjing还敞在裤头外,文丑当着他面,对着那污糟处猛捅了几下,最后一叉刺进他口吐白沫的面门,了结了他性命。 这是文丑第一次杀人,他心里知道自己迟早会杀的,他早就受够了这里,早就受够了下人们那窥视般的目光,受够了无穷无尽的欺辱。 然而,然而。 望着尸体跟着那柄鱼叉缓缓顺流而下,文丑呆呆地立在岸边,他心中仿佛也被捅漏了一般,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的大洞里漏出来,使他感到疲惫不堪。 他慢慢走回了府,从偏门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那里几乎没人会来,他坐在院子里直到太阳晒干了自己湿透的衣衫,又坐到月上柳梢头。 他终于站起身冲洗身上那些泥渍和血渍,看着那些染透他净白里衣的污渍被冲到地上,他难以再承受,心中的孔洞越来越大了,使他心里那种情绪彻底奔涌而出,再也抵拦不住。 颜良看到了这一切,他不自觉隐去身形,躲在灌木中静静望着文丑抓紧心口,扶着井低声粗喘,干呕的声音传到他灵敏的狗耳朵中。 他直觉似乎自己不该现在出去,并后知后觉嗅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知道文丑经历了什么,只希望文丑快点露出看向他的时候闪闪发光的那副表情来。 文丑终于不再浑身颤抖了,他在几个深呼吸中缓和下来,沉默地站起身拧干如瀑的墨色浓郁长发和向下滴着水的衣角,朝破落的寝屋走去。 颜良静悄悄跟了上去,没敢冒进地像之前那样在他关门时从门缝闯进去,幸好文丑也未将门全关上,或许是他已经疲惫到无力带紧门,恰恰留了一道门缝。颜良趴在那门缝上朝里看,尽量将自己呼哧呼哧的吐舌头声降到最安静,尾巴摇动的频率也慢下来。 他看见文丑走进去便脱下了湿着的衣衫,挂在手边摇摇欲坠的木质衣架上,水滴坠到青石铺的地砖上毫无声息,他一身莹白皮rou在暗室里仿佛在发着亮光,颜良眼里是没有这些的,他只想看文丑的表情,看他现在是不是如同背影透出的气质一般哀伤。 文丑转身赤裸着坐到床上时颜良才看到他的表情,那是死寂般的平静,眼神透出空洞,看得颜良心头一紧,忍不住站起来在门外追着尾巴转了两圈思考要不要闯进去,这会不会惊吓到他。 待他平复心神,转过身子重新爬下朝门缝内看去时,却见文丑倚着床侧敞开了腿,反倒吓了颜良一跳,好不容易才忍住爬起来追着尾巴转,他定睛看去,却发现文丑正在盯着腿间某处静静地看,颜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垂软的性器下确有一处怪异之处。 文丑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毛,那性器如同他身上任意一寸皮rou一样干净嫩白,然而再往下,应有睾丸的地方却被一个小小女xue取代,颜良的心情变得有些凝重。 文丑此时心若死灰,他今天并未暴露身体的异状,然而却忍不住想自己这不堪的命运是否从出生就注定了,或许娘亲在生育他之前也渴望着他能平凡沉默地过一生,生出自己这怪异的婴孩后娘亲是否也预料到此生自己注定不再拥有享受平凡幸福的那一刻。 他从未打量过自己多长出来的那口女xue,他自认是男儿,从不多看一眼这里,也妄想过用低调换得一生平安,今天发生的事却彻底让他死了心,生来被人觊觎也是他的命运吗。 文丑决定会一会这套象征着不祥之兆的畸形生殖器官,他静静盯着自己腿间,发现那器官虽是畸形的,却偏偏长得十分漂亮,他心中狂跳,一种更深沉的悲拗展开来。 怎么偏偏这里也生了一副让男人垂涎的污糟样子! 他在打量,门外的颜良也在打量,他对性是一窍不通的,看到文丑身下的花xue,只知道想这是什么,难道人人都有偏生自己没有吗。如果别人也有的话,那一定不如他弟弟的长得这般漂亮,整个女xue的阴户饱满圆鼓,像是个鲜活肥美的rou鲍,轻轻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那处花xue窄小殷红,两片细长粉嫩的yinchun向外微微张开,顶端立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