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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庄园好多年(一) (第2/5页)
寂。 其他同事呢?我走到窗边寻找开阔的视野,入目的是繁花似锦的花园,太阳把光辉均匀地涂抹。我终于见到了人,她红色的裙摆在阳光下耀眼生辉。 是一位在庭院中品茶的女士,隔的太远看不清确切相貌,“终于见到别的人”的心情使我要去到花园里。 这以前,要先到一楼,经过一小段走廊。我在这里碰到了第二个人。 一位年轻的外国男士,束着现在罕见的中长发,且是更罕见的银白色。有个说法是“中国人均白毛控”。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但这猝不及防见到他站在前面,我确实吃了一惊,脚步生生停下了。 他的衣着是那种两个世纪以前的法国贵族装束,质感非常精良全然不似演出服。腰间还别有佩剑,我甚至想象得到当他将其抽出来时,会划出何种凌厉的声音。 ……好良心的主题公园。沿途都挂着许多黑白相片,他正在看墙上的其中一幅,是以一种无比沉浸的态度,含笑欣赏。他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红酒的色泽被阴影晕染得粘稠,他把酒杯举到了自己唇边。 这时候他注意到了我,停止了品酒的举动看过来:我再一次感叹了公司的良心,因为演员是那种货真价实、丝毫不逊色影视明星的、气质上乘的帅哥。 我来欧利蒂丝前,在国外沿途见到的要么是胖子要么是秃头,仿佛这种异国美男只存在于黑白岁月里面。于是我感觉心跳得厉害,因为他微笑着,步履优雅得犹如一场舞会,向我走来。 “是新入职的小姐?”他靠近我,口音与我熟知的英国人稍有出入,“我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我以为他要和我握手,赶紧交换了自己的名字:“是的,我是夜莺女士的新助理,日后请多指教……” 约瑟夫对我伸出手,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直接上前一步揽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猝不及防地、在我反应过来退缩以前,完成了左右脸颊各一下的贴面礼! 我呆住了,转眼间约瑟夫已经抽身,可方才他碰到我发烫的脸时,那种皮肤的凉意还残存着。他看着我的呆滞和脸红,湛蓝的眼眸晕开了笑意。 正是这种笑意使我回神,连忙说服自己只是西方人的常见礼仪。 “约瑟夫先生,是法国人?” 约瑟夫眼底的笑意更浓厚了,他以一种满意的神情继续了之前的品酒。红酒使他的嘴唇有了更明显的血色,和白皙的皮肤对比明显:“正是如此————我猜,小姐是中国人?” “嗯嗯,是的。” 可我真的学艺不精,要真的学好了人际礼仪,怎会不知在法国也不是所有人都行贴面礼,只在亲近的熟人之间……可这时我因为他是法国人,就说服自己“此乃平平无奇的小事”! “这些照片,算是我工作的一部分。”约瑟夫移开目光又转向了墙上,“光是最好的画笔,能留住那些与现在迥乎不同的岁月。” 我为了转移自己的脸红心跳,也跟着他看过去:“非常有那个世纪的艺术感……而且,先生的作品,又超越了当时的技术局限。” 确实如此,明明是黑白色,相中人却栩栩如生,仿佛隔着相框注视着走廊上的观众,看来约瑟夫确乎是一位有艺术造诣的摄影师。 约瑟夫似乎对我的话很满意,谈起了他自己对摄影历史的研究,这中间又穿差着摄影初始时代的法国历史。 在他讲到某些人物和技术的时候,尤其是在描述革命的时候,他谈得绘声绘色,好像身临其境似的。 “毕竟我在欧利蒂丝还有工作,要以一位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贵族身份登场。”他这么解释,使我无比赞叹他的尽职尽责和企业良心。 我想起来自己还要去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