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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一点黄衣人外play) (第2/3页)
然而那些触手不为所动,继续吮吸起赤裸的肌肤,一根细一些的触手探入了不知何时彻底失去防线的…… 此处省略一些字(因为还没有写)。 最终,这种灭顶的感觉使浑身湿透的少女神情涣散地躺在交织涌动的触手包裹中,余韵随着湖中的冷风逐渐消散的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猛地瞪向哈斯塔:“你玩我?!” “此乃人间极乐,你化身称女子,总不能白走一趟吧。” 黄衣之主对少女伸出手,打算帮她将散落的衣裙重新套好:“这次找我做什么?” 少女却抢先一步要自己扣衣领:“下次再一来就这么动手动脚的,我就再也不找你了!” “你要是还不说是什么事情,”哈斯塔又用一根触手阻止了她穿衣的举动,“我就也不答应你了。” “哼……我、我找了点事做,一句话来不来捧场!” “乐意至极。”神明到了这一步变得非常好说话,他接替了她的衣扣,将这条发皱的白裙重新为她穿好,并将每一个皱褶都抚平如初。 “还要记得,人类这种时候,不需要自己穿衣服的。” 红夫人: 王后漂亮的灰金色长发已经被剪下来了,现在距离断头台只还有几步路,然后仅仅一哆嗦就进了棺材。 人群熙熙攘攘围观这最后的旅途,黑压压的一片。在他们中央高台上,耸立着断头机瘆人的笔直线条,唯有锋利的刑斧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断头机旁边,矗立着的是巨大无朋的自由女神像,她严峻而又肃穆地高过死亡之门。 宝剑握在她的手里,白色的眼睛越过她脚下那些sao动不宁的人群,远远地越过旁边那台杀人机器,凝视着远方纹丝不动。 此时王后踏上了断头台的阶梯,穿着缎鞋的双脚依旧步履轻盈灵动:她登上这最后几步台阶,就像当年被簇拥着走上凡尔赛宫的大理石阶梯一样。 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一刻她究竟想了什么皆毫无意义,永远美丽的头颅被放在身体的两腿间,棺材一合便拉到了乱葬岗。而方才活跃的人群,此刻惴惴不安起来:仿佛看见被砍下的头颅越多,就越发担心自己的脑袋。 只有自由女神像一动不动,没有人有精力、有能力看见她的眼睛,蜻蜓点水般地眨了一下。 …… 玛丽睁开眼睛,入目的场景使她在一瞬间什么都没法想。 她看见的是奥地利王宫,当她还是待嫁公主时居住的闺房。 那是永远也回不去的美好时光,所以她知道这是虚假的……只消一伸手便能摸到被剪去的长发,再一伸手能摸到脖颈缝合的痕迹。 “不要碰,很快就可以愈合了,这两天会有点痒。”少女在这时走进来,把一条血红色的项链递给她,“我想,比较搭配你的红裙子。” “……谢谢。”玛丽错愕地接收着这个消息,任由少女把项链系上她的脖子遮盖了伤痕。 “请问,我可以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吗?”待少女系好项链,看着她露出了满意的欣赏神情,过去的王后终于得以问出了这个挑战认知的问题。 “断头后还能恢复,什么人呢做到呢?”少女这么说。 “既然如此……到了最后一刻,我不怕死,但活着总归是好的事情。”玛丽抬起她永远温情的眼睛,“所以为你赴汤蹈火,这是理所应当的,也是我愿意的。” “不是赴汤蹈火……你的头发,很快就可以长回来。” 玛丽将拂到脸前的发缕轻缓地拢到了耳后,然后她微笑着摇头:“不需要了,就这样吧。” 少女没想到她这么从容:“哎?可是王后,之前你不是很苦恼吗?” 曾经的王后伸出纤纤玉手,捧起东方人轻盈的指尖,并非深蓝的双眸以一种几乎虔诚的信任注视着她:“因为,我见过你,我记得你。” 头颅被砍下的瞬间,人是有意识的,王后在世间的最后一眼,见到雪白的自由女神像对她眨眼。 “还有,以后我也不是王后了……断头台是末路也是新生,我愿意以新的代称追随你。” “那么,红夫人,我将如此称呼你。” 她回握住玛丽的掌心。 杰克: 为了寻求完美的艺术真谛,杰克解割了每一具刀下亡者,他认为这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