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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想我与阿爷一起干你吗 (第2/3页)
柳环铮任性又强势地闯进他心里,将他的心绪搅得天翻地覆—— 他以为柳环铮离开时说的要娶她为妻,不过是少年人天真无知夸下的海口,却不成想,他是在认认真真为两人的未来做打算,到头来在一直逃避的只有他。 一股酸涩涌上鼻尖,杨珮咬住嘴唇,柳环铮很好,是他……不配他的喜欢。 他已无需再说后半句,杨玦便懂了他的回答。他合起扇子握在掌心里,笑着朝杨珮摇了摇头:“小铮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他与你在一起时,怕也是软磨硬泡逼着你同意罢?不是我自卖自夸,我们家的男人,凡认准一个人便是一辈子。” “他想和你过一辈子,那你呢,你想与他过一辈子吗?” 杨珮与杨玦说,他要回去好好想想。杨玦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道让他这几天安心休息,先不让柳环铮来打扰他。 柳环铮这几日果真再未上门来。 杨珮将自个儿闷在屋里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与柳环铮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喜欢柳环铮的,但要与他在一起,须得与柳倾连和离。 柳环铮可以不在乎世人的流言蜚语,但他不能。他自小习惯了顺从,习惯了一切听凭他人的安排,他没有选择的自由、更从未生出过选择的勇气。 杨珮蜷在床上,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头一回如此痛恨自己的懦弱。 这般浑浑噩噩地过了七八日,来敲开他门的却是柳倾连。柳倾连与杨玦吵了架,一个人跑到屋顶上喝闷酒,杨珮所居的别院是他们年少时杨玦来霸刀消夏住的,他喝高了忘记自己已成了阖府的家主,踉踉跄跄地跑去小院里,要杨玦给他开门。 杨珮又不敢不应门,只得给他开了。柳倾连一身酒气就往他身上扑,嘴里还嘟囔着杨玦的名字。杨珮吓了一跳,连忙差人将柳倾连扶进里屋歇息,又吩咐下人去主院向杨玦报信。 杨珮时至今日算是明白为何柳倾连在之前柳氏的家宴上不爱饮酒。醉酒之后的霸刀毫无平日里的威严,趴在桌子上边哭边絮絮叨叨: “阿玦、阿玦凶我……呜呜……” 不多时杨玦那边传来消息,让杨珮将他撂在院子里吹吹冷风醒酒,摆明了是不想管这个醉鬼。杨珮哪里敢真听他的,去煮了醒酒汤端来。 柳倾连折腾半晌好不容易终于睡下,杨珮则回自己屋子里歇息。他忧心柳倾连于是并未闭门,自己亦渐渐睡去。 杨珮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口有动静,以为是杨玦来接柳倾连,正欲披衣起来瞧个究竟,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杨珮并未点灯,只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窥见来人的身型与衣着与柳倾连十分相似,他试探着开口换了一声:“……老爷?” 来人并未答话。他大步走近杨珮的床前,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杨珮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更笃定是柳倾连喝多走错了门,当下拼命挣扎起来:“老爷、我是杨珮,您认错了……唔!” 炽热的唇舌撬开他齿关,杨珮双腿不住蹬动,却分毫挣不出男人的臂弯。他满心绝望,几乎要流下泪来,却突然听见身上人传来一声闷笑: “珮哥哥。” 杨珮在黑暗里分不出柳倾连与柳环铮的身型,却总不至于认错这两父子的声音。他蓦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