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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铃(罚站责,被主人虐到崩坏,微控制高潮,肛门木夹上夹上铃铛和被虐的身体一起颤抖,彻底臣服于主人的调教手段)注意4400字略长,有一个未来小剧情 (第2/3页)
一个yin兽一样丑陋地享受着,上一次调教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过这个问题了,你今天再犯,说明你没有用心记。” 他拿起一个扁头的细杆拍鞭,重重抽打在姜晴的阴丘上,花径中的yin水已经到了她的大腿上,他拿出一个铃铛挂在她后xue的一个木夹上。 “所以,再站一分钟。” 主人调设了新的六十秒,把计时器放在地上。 他说着这样轻描淡写的残忍惩罚,连带着刚才责罚的时间,姜晴已经站了足足有六分钟多,肛门口尽管有润滑剂,但是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也逐渐干涩起来,姜晴觉得好累,全身都是那么痛苦。 她像是下腰一样悬吊伏趴在空中,唯一支撑身体的就是吊着她手臂的铁链,双腿被长杆大大分开,私处被人观瞻,这样色情的yin荡的姿势却是她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的。 主人适时的挑动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让她逐渐沦陷与快乐的悦虐,又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打断,让她时刻在痛苦中保持清醒。 漫长的一分钟又过去了,姜晴摇晃着自己肛门口木夹被新挂上的铃铛,呜咽着吞咽口水,告诉主人时间到了。 主人却又拿出来一个铃铛,两指压着在她的唇角滚动一圈,说道:“刚才我让你说自己犯过的错误,你却脑袋空空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想要赶紧解放胸部,所以就崩溃大哭?” 他的语调格外冰冷,却愠怒不已:“我什么时候教过你用摇头的方式回应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还没有会完话就在我面前哭泣不断,仿佛我不存在一样,你是用哭声报答我对你的教育吗?” 他的话音刚落,姜晴因为痛苦与委屈,眼角滑落一地泪水,在她的面颊上肆意游走。 主人冷哼了一声,用拇指粗重地擦去那滴泪水,失望道:“我记得我强调过掉眼泪的事情,我看看你打算这样私自哭到什么时候。” 姜晴强逼回自己的泪水,不知道该如何让主人不要对自己失望,可是主人似乎不愿看她,更让她的泪水四溢流淌。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每当姜晴在这绝望的折磨中坚持过一分钟,主人就适当给予她一些身体刺激,随即立即说出她的另一个错误,她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她知道主人说出来的一定是对的,但是她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仅仅是还未进入内调教室时的时间里,小到一次不该出现的喊叫,或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动作,都成了折磨她rou体和灵魂的工具。 永远只有下一个,永远没有最后一个,姜晴后xue那一圈木夹子上已经对应挂满了一圈铃铛,不知从早几分钟前,铃铛的响动声伴随着姜晴身体的抖动就再也没有停止过,身体上的汗水让她身上绷紧的皮革也松动了。 主人换用拍鞭连续绵密的抽击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下体外侧,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像是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短裙,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没能迎来一次渴望的可以缓解痛苦的高潮。 时间如此漫长,Pluto停下来为她调整的时间也逐渐变长,他刻意停下,用手指挑逗她敏感的花xue,细心抚平那每一寸皱起的嫩rou,随后在她耳边,继续说出下一个错误。 “刚刚为你固定双腿,还没有束缚你双手的时候,你用手碰了哪里?” 主人Pluto托起她的头,为她理了理头上的碎发,冷漠疏离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 姜晴入坠地狱,那个时候她下体内的欲望已经要到达顶峰,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出来,就用手轻轻抚慰了一下颤抖的花核。 她以为那时候主人没有看她。 姜晴害怕极了,只有不肯停息的更加猛烈的摇晃身体,口中含糊不清的向主人乞求原谅。 “这种错误是不可以原谅的,让你再站上半个小时也不为过。” 他细心地把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强迫她含着巨大沉重的口嚼,像个牲畜一样眼神迷离看着她。 姜晴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坚持半小时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正当她的意志力和身体要被彻底击垮,要做出手势词的时候,主人说:“作为惩罚,我已经给你的阴蒂上夹上了夹子,你也已经得到了痛苦,所以,再站六分钟。” 他的手掌拂过她战栗的臀rou,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