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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第6/10页)
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rou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百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幺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合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 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yin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在 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 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 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 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 *** ***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 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 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干净齐整, 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 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缺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敢想象,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板,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sao,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