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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赤天圣母颂(文佳皇帝陈硕真诗传)(01) (第2/4页)
徒后日至。后日不至,则复语后日,如是者再三,众始 疑之。叔胤昼夜登城守御,流矢贯脑门而死。硕真既丧至亲,又有兔死狐悲之慨, 哀恸不已。然勒众愈戾,有稍不当意者辙斩之,众怨怼日甚。初,其徒童文宝尝 以小故见责,至此托言解忧,进醇酒于硕真,意将伺机鸩之。硕真斥退文宝,自 取酒痛饮竟夜,不觉大醉,从人舆置榻上。文宝窥见,即入室尽杀从人,就榻上 擒硕真,开门献于长史,余众皆降,乱遂平。 硕真见长史,抗辞激烈,绝无悔意。长史解硕真还扬州,驰书告捷,后数日, 上有旨曰:新安县易名还淳,硕真就地剖决,以绝其患。 十一月庚戌,长史令剖硕真于文选楼前校场。 辰时,先遣人婉言谕硕真,谓剖刑不过一刀之厄,以安其心。硕真信之,乃 自裸上身,袒玉乳如钟,皂吏背缚之,引硕真自牢中出。硕真面无惧色,昂然自 行。出门忽见一木车,上有杵粗如儿臂,有机括连于车轮,推动时,其杵上下攒 动,名曰木驴,实天下辱刑也。街中观者如堵,蚁聚于道,硕真始知其刑之 辱,急以双足勾门前牵马柱,不行,曰:愿死于此。众吏强之,不可脱,以梃击 硕真足,硕真忍痛不动。又令数人牵硕真足,终不可分。或禀长史,长史阴使人 猝击硕真乳,硕真惊惶稍懈,双足始为吏所分。又以长绳分系硕真双足,虑其故 伎重施也。硕真自度终无计可免辱,故不复拒之。皂吏褪其鞋袜,褫其下裳,去 其亵裤,露天足似白莲,现粉尻似满月,展墨草似幼兰,肌肤如玉,娇颜胜火, 旖旎已极。又举硕真示众,分赛雪双股,张如花牝户,众皆喝彩,硕真大羞,不 敢仰视。然后置硕真木驴上,伸杵入牝户中,推车遍游六街三市,车行则杵动, 深深浅浅,吞吞吐吐,极尽妙趣。硕真犹处子也,为巨杵所yin,自辰至巳,苦乐 难耐,呻吟不已。观者戟指笑骂,不一而足。更有登徒子趋之若骛,以手捻其乳 摩其尻为乐,硕真不甘,扭躯相避,则牝户中痛痒愈甚,虽瞑目不视,而忸怩万 状,虽咬牙不语,奈何丑态百出焉。 午初,车至文选楼,有台高丈二,立刑柱一双,市井之民摩肩接踵,熙熙攘 攘,争睹硕真。吏掳硕真台上,展其肢如大字,缚手足于柱上,硕真始张目舒气, 神色稍定。 午正,长史掷火签于地,刽子以六寸大钉钉硕真手足于刑柱,硕真手挣足挺, 惟坚忍不作哀声,目视长史詈之不已。刽子以利刃割硕真玉乳,分投台下,好事 者奔走抢夺,喧闹震天。又以小钳尽薅其阴毛,状如白虎者。又引刀自牝户入, 裂其会阴,使与后窍通,粪尿喷出,秽臭四溢。又割其阴器,以手细剖其子孙道, 持之示众。硕真羞极恨极,痛极怒极,双目尽赤,号呼不止,声如屠豕。然后上 割至膈,雪腹裂如剖瓜,柔肠尽泄,血流如注。一一取其脏腑,唯留心肺以延残 喘。其时硕真双唇尚 .壹ъ.ňé 翕张欲语,惟胸脯已破,喉中哑然,但怒目横视而已,意似 示不屈者。 须臾,硕真犹仰首瞠目,然手足尽舒,气已绝矣。长史令刽子以巨斧割首级 函于匣中,驰送京中献于陛前。又截其四肢,号令四门。十日后,收聚硕真残躯, 醢之焚之,扬灰于东海之滨。唯遍访硕真双乳不获,或曰其一得之者以百金售于 某贾,贾已食之矣。 呜呼!观硕真志存于天下,而才止于惑众,勇可敌万人,而败于一匹夫之谋, 盍志大才疏,有勇无谋耶?其败也必矣。然斧钺加身,九死不悔,盖亦女中之雄 也!可怜得志于旬月之间,逞威于弹丸之地,而丧身于万众之前,备极凌辱,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