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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给哥哥的未婚夫下药逆睡jianian (第4/6页)
他们做了七年的朋友,不像很多对挚友因为双方的分化结果而分道扬镳。一开始,受过纯血家族最古板、最封建保守性教育的德拉科还会用过于礼貌和做作的态度,但没几天就被Harry制裁得恢复原状,继续插科打诨和频频斗嘴。 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德拉科时已经是六年级了。那一年对于他们来讲都非常不好过,听到哈利把德拉科重伤后,Harry几乎是在脑子清醒之前就飞奔到了医疗翼,盯着斯内普和庞弗雷夫人让那些可怕的伤口愈合,坐在病床前一动不动,一晚上没合眼,半夜哈利偷跑进来送了一瓶白鲜香精都没能让他动一下。 他就那样看着德拉科因失血和疼痛而苍白的脸,理清楚了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德拉科黏糊糊地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温柔缱绻,下半身却凶狠无比地一遍遍贯穿Harry的身体,cao得Harry咿咿呀呀地哭叫,最后一次撞入zigong的同时射出微凉的大量jingye,毫不留情地喷洒在内壁上,将那个孕育生命的场所灌得满满当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德拉科在他体内成结了。 小腹微微鼓起,好像他已经怀上了德拉科的孩子一样,酸胀感让Harry抽噎着捂住肚子,但德拉科不打算放过他,还有最后一道工序需要完成。 他被翻了过去,结在体内贴着宫口摩擦了一圈,刺激得Harry尖叫着射出了一小股精水,德拉科张开嘴,把他保养良好、洁白锋利的犬齿戳在了Harry因性爱而发红的腺体上,即将被完全占有的慌乱和期待混在一起,让Harry的身体颤抖起来。 德拉科用力地咬了下去。 腺体液和血顺着刺入的牙齿流了下来,被Alpha信息素强势侵入打上标记的快感和疼痛交织,Harry的两口xiaoxue哆嗦着吐出多到几乎把床全弄湿的蜜液。他全身发烫,软到只能靠德拉科的手臂不倒下去,yinjing在zigong内跳动,缓慢地顶弄内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慢慢消失,德拉科终于离开了他饱受欺负的雌xue,jingye被zigong贪婪地吃了个一点不剩,没有一滴被浪费,只有爱液不停地流淌。Harry疲惫不堪,用尽力气去碰自己的后颈——他摸到了一个新鲜的、整齐的牙印,牢牢地刻在腺体上,明目张胆地宣布了Harry被德拉科完全标记。 Harry舒了一口气,但他随即听到了寝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用被子遮盖满是爱痕的身体,瞪大眼睛看向不速之客,而德拉科抱着他的腰彻底睡了过去,睡颜安稳,不会知道过去和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哈利·波特走到了床边,表情平静。 他问Harry:“要我扶你去清洗吗?” 哈利一边如此询问,一边将冬青木魔杖对准了昏睡中的德拉科,念出了一个让Harry终身难忘的咒语。 “一忘皆空。” 14. 德拉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他揉着头坐起来,环视四周,窗外的阳光不再明媚,呈现出一种暗沉的浅黄色。 他的头很疼,而且德拉科能分辨出他在医疗翼里的某张床上。他尝试去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醒了。”哈利坐在病床边,低垂着脑袋说。 “哈利……?”德拉科皱着眉头,拼命挖掘大脑里的记忆,却一无所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今天是……” “星期天,”哈利说,“我们本来是要回马尔福庄园试穿婚服的。” 对,是有这件事。德拉科还记得纳西莎送信的猫头鹰是一只灰林鸮,还记得他在公共休息室里赶完了论文,还记得他…… 他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紧皱眉头,翻阅自己的记忆,却发现自己的大脑只记得早上他醒来后模糊的几段回忆。 “你……”哈利一副不愿意说下去的表情,“你的易感期来了。” “不可能!”德拉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假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