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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终极驱魔法则 (第4/4页)
。 “我都告诉了你我这是怎么来的……”差点被爆发的大笑震得倒下,多亏靠住长椅才没让这个发生,医生反握匕首,俯身用刀刃指着前仰后合的修士,“还是我应该通过捣烂你的眼球来得知此事?” 笑声渐消,灼灼的眼神迎上刃尖: “杀小孩的疯子还想听我吐露半个字?” “原来如此,还在挂念他……作为一个死到临头的人?得承认我深受触动,”笑颜重新在医生的脸上绽开,他直起身,将刀收在一侧,“也难怪……你此行的目的,不管把你引向什么命运,总之被剁了个七零八落,而出现在那的我,显而易见——” 他似是兴致全失地从修士面前转身,朝长椅尽头踱去。 边走边朗声道,“Ryan Shaw,不妨亲口告诉他,把你分尸的人是我吗?” 你又在胡说什么?! 来不及喊出这个问题,修士只看到他口中的疯子到达了那身影跟前,对发问的对象仍不出一声感到很不满,抬手推了他一把。 这下庞大的身躯做出了回应:向一旁歪倒侧躺在空位,再滚落到地上。 一瞬间有什么情绪从医生那只推他的手蜿蜒而上,在脸庞冻结成惊愕。他不住摇头,一步步向后退去,撞到什么上面,还没来得及回头—— 已经拿不稳的刀脱了手,进而贯穿他的胸膛。 “我在这。” 朝心脏那侧探头出来的是那位记者,即使脑门上荆棘状伤疤流下来的血再多,也洗不掉一脸的百无聊赖,她一只手扶住医生的胳膊,阻止他探向冒出的刀尖,另一只手将残留的刀刃往后背里整个没入。 “Malcolm,看看你造就了多大的恐慌,有人甚至都不愿再容忍一具活尸了。” Leah揽住剧烈痉挛的医生,欣赏着疼痛带来的绝望逐渐撑破他的脸。 修士察觉到什么东西从双眼淌下,流到嘴角,他伸舌舔了一下,味蕾尝到腥甜。 接着自己的世界开始暗下来。唯有听觉依然灵敏,鼓膜随那夹杂童音的女声颤动: “但这也许不该全算在你头上。一切始于我在竣工那天,来归还那小心翼翼从旧教堂抢救出来的十字架—— “暴怒的神父由此把我当成失火的罪魁祸首,照着百口莫辩的我脑门就砸了过来……正是用我亲手还来的凶器,可笑。更可笑的是,醒来却发现,我成了施暴者,而我原来的身体呢?就带着个完好的脑门躺在那,反正是怎么也回不去了。 “我本想瞒下这事,可镇民们却想起对那坨死rou施舍怜悯,早干什么来着?没办法……就随他们的意,给‘它’的双手双脚那些印记。并不难做到,毕竟是从前的身体。而把我揍得变形的钉子恰逢其时地松掉,最终也令疑惧战胜了他们,不过怎样处置‘它’都无所谓,配合演出的你……” 几声临死前才能发出的呻吟盖过了叙述。 “安静,既然悟出损毁花盆以阻止生根发芽的法则,就用自己的命来验证吧。” 在晦暗的视野中,那个稍矮一点的身影离开了已经中刀的另一个,后者失去凭依,朝前摔向地面。 “……才是我向往的身份。我是说,我在那具没有圣痕的身体待不长久,又拥有选择权,自然倾向于你。但那圣物似乎也有着自己的考量,现在我到了她的身上——” 童音在完全漆黑的双目前嘶鸣。 “超乎寻常的满意。至于你这具rou身……” 该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