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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花楼这个事。 (第2/2页)
咚咚咚的击了三声大鼓,大着舌头举起了自己紧紧抓着温浮祝的手,「我告诉你们,我谢常欢其实是个断袖!身边这人就是我睡过的……」 话未说完便被温浮祝冷静沉气射过去一片细密的银针中了身,封住了哑xue不说,后背还挨了一片连绵的针雨。 温浮祝起先没明白谢常欢是要干嘛,毕竟这人疯癫惯了。 没想到疯癫到如此地步。 温浮祝他是个隐士,还是个小隐隐于野的隐士,所以江湖上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此刻倒也哗然一片。 二话不说的打横抱起忽然没了言语还傻呆呆一样顿住的谢常欢,温浮祝咬牙切齿的将这辈子最不擅长的轻功用到了极致。 出楼不到片刻,谢常欢已经冲开了周身xue道,可这人却偏偏依旧不动不言语,仍由自己死沉的身子被温浮祝艰难的抱着。 横越了两条溪流,温浮祝匆匆攀上了一个小山丘,二话没说撒手一抛。 滚滚澈水里是噗通一声清脆,接着便是一声混了水声的,「啊呀……噗噗……温浮祝你……咕嘟……」 然后便没了声响。 可祸害能这么轻易的死了倒好。 偏偏这人第二天依旧一张笑眯眯的狐狸脸,笑的何其欠扁,「温兄,昨夜是我喝多了,无心戏言,戏言,你莫往心里头去。」 温浮祝只低头看着茶盏中浮叶浅笑,「常欢昨夜说了甚么不曾?大概我也是喝多了,竟然连只字片言也未曾记住。」 谢常欢摸着鼻头笑的更尴尬了,「那甚么……都没记住便是最好的,不过,你能先帮我把后背上的针取了出来吗?你是半逆着xue位扎的,我若是自己来,总怕伤了筋骨。」 「好说。」 直到将银针重新收回一个小竹盒中盖紧实了,温浮祝这才装模作样的拢了袖子道,「我先前跟你说过,我喝酒上头,你偏不信。你瞧,我现在不仅杯盏酒量便能上头,上了头还容易耍了酒疯伤人。」 「这真真是在下的不对了,在下日后,一定一定不迫着温兄喝酒了。」 「如此甚好。」温浮祝倒转着手中竹盒玩的起劲,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 谢常欢也笑的四平八稳,同样一脸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