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院长的十二钗 第十四章 (第4/5页)
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sao了。”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cao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cao你的sao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幺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幺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jianian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guitou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cao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cao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cao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幺。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抽插,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幺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强jianian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强jianian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插,下体涌出的yin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插了一会儿后,将沾满yin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yin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yin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zigong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