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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寒蝉仗马 (第2/3页)
人饮水冷暖自知”,周兮野抬头看向魏洛臣,苦笑着。 魏洛臣一愣,这口吻不得不让她敏感起来。魏洛臣抿了抿嘴,明白周兮野的话,也把自己套进去了。 可周兮野似乎没看出魏洛臣的情绪变化,仍旧自顾自地倒苦水,“结婚了,当然就不能像是单身时候那么自在了,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夫家,尤其是裴家高门大户,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裴家”,周兮野叹口气,“抛开市委书记身份不谈,已婚人士,我也得注意男女关系,不能和男同志走的太近”,说罢,她摇了摇头。 这些话听起来十分亲近,却让魏洛臣一惊,她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对付。这一回的周兮野,和之前她打过交道的那个周兮野不一样了,从里到外都不一样了。之前的周兮野,清高,冷淡。 生气的周兮野张狂,不拘小节。 可现在,魏洛臣都看不出她的情绪变化,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投石入湖,毫无波澜。魏洛臣可太熟悉这种味道和感觉了,家里的人是这样的,令行止有时候也是这样的。 权力的味道。 面对这样的人,魏洛臣不想绕弯子,“周兮野,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周兮野仿佛被魏洛臣的话吓到了,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中的惊讶逐渐变得平静。魏洛臣很不自在,看着周兮野情绪的变化,就像是看她脱掉面具的过程一样。 在魏洛臣忍不住要开口的前一秒,周兮野身子微微前倾,语气认真又平静,漆黑的眼眸中还有几分好奇,“人是你杀的吗?” 魏洛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敢和周兮野对视,目光落在她胸口的黑发,“什么人?周书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杀人呢?” 周兮野的身子缓缓后撤,一言不发地看着魏洛臣,翘着腿,手放在腿上,仿佛在等待魏洛臣的辩白,亦或是等着她承认。 魏洛臣眨眨眼,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周兮野,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被单,“周书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刚小产完,需要休息,您能别吓我吗……我刚死了一个孩子……” 说着话,她低下头,额头已经微微渗出了汗水。 可周兮野的话还是那么直接,如同冰冷的玉贴在皮肤上的那一刻,冷清,鸡皮疙瘩起满身,“叶柔辛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魏洛臣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周兮野就这么看着她,面无表情。魏洛臣受不了,抬手把病床边上的东西挥到地上,而后尖声大叫,“周兮野你想干什么?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兮野没说话,等魏洛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看向她的时候,周兮野才说,“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魏洛臣盯着周兮野看,这感觉如同她凝视深海一般,未知、恐惧,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周兮野就那么平静地看着魏洛臣。 过了几秒,周兮野突然笑了,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一样,“我逗你的,你看你,被吓成这样!”说完,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