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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借花献佛 (第3/5页)
过去,他神情淡而不厌,水波不兴。但我听出话里的意思,心情竟比初初怀着忐忑进来时还要低落。 行过礼,谌辛焕对我招手:“颐殊,还是珗薛?我猜是颐殊,过来。” 我不想他碰到我,但显然覃翡玉也做不了主。 他只让我跽坐在他身后,稍远一点的距离。 “我素来不爱养家伎,但府上歌姬舞姬乐伎之多,有目共睹。”谌辛焕笑着道,“再养一只金丝雀,不成问题。难道我缺一张官府买卖的印牒吗?” 他在说我是他的奴,他会养着我。覃翡玉脸色没有太大变化,我低着头,刻意回避与他视线相接。他打量我一阵儿,也笑着说:“王爷直觉敏锐,明察秋毫,甘拜下风。” 谌辛焕又转向我,可心地询问:“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你是跟着他去取呢,还是我命人拿过来?” 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古怪。我哪里有得选择。 临出门前,谌辛焕赐给一件长披衣,及地鹤氅刚好把全身罩住,覃翡玉给我系好风帽带子,带着我走上马车。先前我在檐下等他,他与谌辛焕谈完就出来走向我。 到了马车上,内置铺设绫罗绸缎,青铜冰鉴,玉枕凉席。他斜斜往里一靠,吩咐车夫驾马。但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府,而是去我们那天在车上鬼混无人的深巷。 他靠过来,我没有躲,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只有发挥的空间更大了。 他把披衣解开,问我热不热,冰鉴中的凉水浸湿的软帕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转过身,问他:“张灵诲跟殷氏有关系吗?你故意让蒋昭在他面前问他。” 他说有,手揽上我的腰,很快不老实地爬进衣服,在里面肆无忌惮游走。 我忍了再忍,“张灵诲帮过殷家?” “帮过。”他把我肩带扯下,一边rufang掉出来。 他只说两三个字根本没用。我手搭上他的肩,“多说点。” “你想知道什么?” “张灵诲跟殷家的关系。” 他揉着那团白rou,我抖了一下。 “这有点说来话长。” 那手又探进裙底,粗糙掌腹在yinchun上打转。 他根本不急,说话不急,做事也不急,在他的闲庭信步间,最急的是我。 - 覃隐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 她没有抗拒,可能也明白无法抗拒。亲她,吻她,直到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一副委屈神情。在睿顼王府时就是这样,不用猜都知道她对谌辛焕的威逼强迫多么厌恶。 又不是我逼她穿上这身衣服,我如此告诉自己。但我确实爱看她不情不愿又假意顺从,为了问出答案或者得到想要的隐忍的模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我一用力,顶进她的身体。她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疼得深眨了下眼。她慢慢睁开眼,一双水眸看着我,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看我这么长时间凝望着她,试探着手抱住我的腰,又穿过膝窝抱住自己的腿。往常我逗她,叫她自己把腿抱好给我cao,她这副样子,倒是把我逗笑了。 “你在气什么?”我感觉得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装作听话,任我为非作歹,甚至把性器插进她的身体,却在我看不到的视线外抱着我的背在上面狠狠抓出血痕。 “我哪有生气。”她收了指甲,“就是有点担心……轻点儿,”凑在我耳边,“谌辛焕会不会让我去陪别的客人?” 好啊,是太久没被cao了,还敢激怒我。 她呻吟到无力,我泄进她身子,结束战斗以后,随手抓过一把冰块放在盘中,等它融化了给她擦拭身体。虽说是夏天,还是不能太冰,她每次来葵水都会疼。 我抱着她,她搂着我的颈,蜷缩在我怀里久久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