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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H) (第3/5页)
一手将将握住。 只是她方才精神紧绷,没心思注意到这里。 呵呵。 不情不愿?无动于衷?看着多三贞九烈呢! 此刻韶声顾不上羞惭心慌了。她吐尽了心中的浊气。 这不是上赶着吗? 齐朔哪还有什么硬骨头?这不是他自己要做以色侍人的相公吗? 至于韶声自己,只要能羞辱齐朔,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女德女训!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 她甚至都不担心,接下来该如何同齐朔胯下的巨物相处。 她是主家的小姐,想怎样就怎样,还能让一个相公伤了自己不成? 况且,她才不会纳它入体呢。 春画上明明白白画着,只要不到那入港的最后一步,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 她在做坏事,难道坏事还要宣之于人吗? 要害之处被韶声抓住,齐朔猛然睁开了眼睛,从韶声胸前抬起脸。 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玉白的双颊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蒙眼的帕子蹭掉了,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韶声,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 垂在身边的手,也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难得失态至此。 “看什么看?你还敢不吃?”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向前挺了挺胸脯,“叫你管我嫁不嫁老头?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 齐朔本想要说话,却被她这样的行为堵在喉头了:“你!” “不要在我面前放肆!”韶声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要害,心中快意更盛,“伺候人,要有伺候人的样子!” 齐朔闭上了双眼,张唇含住了面前前的花蕾。 韶声嘴硬归嘴硬,但总归未经人事,乳尖甫一叫柔软的嘴唇碰到,胸前便传来酥酥热热的奇怪感觉,口中不禁漏出细细的几声嘤咛,直想让他吃深一些。 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嗯……”她发出猫儿一般的腻声,托住齐朔的后脑,让他凑得更近些。 怕他不从,手上仍然隔着绸裤,紧紧握着他的阳具。 可韶声很快又感到了困惑,为何胸脯被伺候舒服了,腹下腿间的隐秘之处却不满起来? 有小股的热流涌了出来,使皮rou与亵裤粘连在了一起。 当然是舒服的,但却像是被无形的绳子吊了起来,总也觉得不够。 很痒,不止是痒。 这该如何是好? 韶声无师自通地用腿根蹭着齐朔坚实的小腹,压在层迭的衣料上,去挠她的痒处。 “嗯嗯……”她又忍不住哼唧,脑子已经晕成了一团糨糊。 只能隐约回想起不久前看过的春画,好像是画着,她这样蹭,齐朔也是能得趣的。 那她便能更理直气壮了! 韶声毫不犹豫地扯下了齐朔的裤子。 紫红的巨物便毫无预兆地跃了出来,勃发怒张的柱身上盘虬着跳动的筋络。 吓得韶声的屁股向后挪了两寸。 怎么、怎么长这样的? 她、她虽不至于没廉耻到专门去看自己下面的样子,但也万万挨不得这吓人玩意。 和齐朔美丽的容貌,周身出尘的仙气,简直毫无关系。 “嗤。”见她吓成这样,齐朔微不可察地抬起嘴角,冷笑出声。 “笑什么!”韶声被他的行为激起了逆反。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绝不会临阵退缩,叫这人看不起! 反正她自己不脱亵裤,也不往那里看,不就行了? “这是小姐疼你!专门赏你的!”她握住那狰狞的巨物,移开视线,莽撞地往自己腿间的痒处戳。 仿佛声音越大,她的畏惧便越小。 黏糊糊的东西又一股一股地从韶声的身子里流了出来,又从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