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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第2/2页)
r>另一个戴白面具的男人从他身后擦身而过,手上捧了一个小碟子来到梁谕身畔,继续他们未完的剧目。其他行刑者收到信号似地,拉起人、掰开梁谕的嘴,将碟子中的粉末悉数倒入他嘴里。梁谕被呛着,反射地咳了起来。旁观的这才发现这位年轻当家的胸腹凹陷、显然已经断了好几根肋骨。虚弱的颤抖中,粉末和血块混杂着溅到男人的白衬衫上,但他的咳嗽也就持续几下,垂垂欲死的rou(身很快便虚脱瘫软。那些粉末似乎使他意识涣散,众目睽睽当中,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男人一只手滑入裙底、掀起纱裙,两侧的人于是分开了他的双(腿。只见某处柔软的器官沾着血,安然躺在腿根之间,他们拨开它,让所有宾客看清楚股间的烂rou。众人喧哗起来,只有梁谕发颤的身躯毫无知觉。是了,不过这样的货色──穆老三以最浅白的手段让这些道上弟兄们看了个清楚。当精(液滴答地滑落,这下贱的rou(身比娼妓更不如。他的姿态让人相信他如今的位置不过靠打开双腿而得来,话说,梁老到死竟还肯把位子交给这东西,说不定在他父亲生前,他就是……戴白面具的人们整齐划一地脱下衣裳──□□精悍的身体,竟全涂了红白油彩。明亮的水晶灯一下迷离起来,哭脸、笑脸、鬼脸,全被画在男人的胸背上。他们的举手投足变得如同舞蹈,古老而根深蒂固的迷信,于这山城、这些人身上有了具象的模样。洁白的、象征牲祭的美人被抬高。白子工业……所有人都从他身上的色彩联想到了穆老三的事业。远处的摄影机一阵连拍,无关情(色,当他们高举祭品,虔诚而庄严的姿态是令人禁不住落泪的。他们轮番上前,随意□□两下,展示同样被油彩涂抹、雄伟的性((具。第一个人把它抵住梁当家的身体时,那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呜!」把它钉入祭品体内,都为了流干污秽的血。牲口的悲鸣被如雷的掌声淹没。华丽的舞台中央,梁谕一声声哭着、无法控制地抽搐──可明明已经痛苦至此,那张嘴里吐出来的,还都是习惯成为本能的欢愉喘息。「哈啊、啊……」蒙住的眼看不见直播镜头后方的目光,只有两腿不知耻地张开、吐着殷红的血沫。他身上渐渐染上了浓彩,红的,不知是颜料或鲜血?相衬底下梁家门的成员们,面孔全刷得惨白。「你们──」不知谁低呼,却转眼没了下文。插(入他的男人来回几下,竟像是不甚满意,弯身便扯住了他的耳环狠狠拉扯。梁谕那用以承((欢的部位猛力收紧,惨叫之中男人一抽一送,伴随着血花与漏出的□□,银制的耳环连着一块耳rou飞旋、落入席间。有惊呼也有嗤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夜色逐渐低沉。2.愚鸠坐在床缘,双手捂住了脸。手指上冰凉的润滑油彷佛还有余温,参杂了丝丝血气。他不断想着梁谕被他压在墙上时的模样,仅仅探入一指替他做防护的措施,对方都因□□后的伤疼到必须咬紧牙关。他想插(入他。让那个人在他身下崩溃,因rou(体的痛楚而放弃他的所作所为、彻底臣服于他的保护──待在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永远别想以身犯险。就不会出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