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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0 (第2/3页)
心,不妨放下武器,好生交代,有什么冤屈,我家台丞如青天明镜,定不计前嫌,为你主持公道。” 身后噗哧一声,聂雨色为之绝倒。 “你这样开嘲讽没问题吗?当心他抵受不住,一口老血喷上贵脸,场面就难看了。”见谈剑笏蹙起眉头还欲还口,实在受不了,扬声对南宫损叫道:“反正也没别人,你就别死要面子硬撑啦。那副刀剑烫得要命,再不放下,一会煨成了红烧猪蹄,没准谈大人还要安慰几句。” 南宫损严峻的铁面一阵青一阵白,蓦地将刀剑往地上一插,双手负后,冷道: “……杀!”谈剑笏定睛一看,刀柄剑柄兀自冒着丝丝白烟,虽有缠革之类,仍阻不住热气,可见其中铁芯红炽,敢情南宫谷主真是给烫得握不住,而非幡然悔悟。 谈大人不及失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七、八名秋水亭弟子涌入天井,虽也是一身白袍,却无一人佩剑,拿的是狼牙棒、铁杆秤铊、月牙流星等奇形兵刃,年纪有青有壮,还有一名初老汉子,只是都仿谷中弟子装扮,混在人群里还不觉有异,此际一瞧,实有些不伦不类。 聂雨色啧啧两声,哼笑:“听说秋水亭私下干了不少脏活,能拉来这些个歪瓜劣枣也不奇怪。这些是挑过的啊!要是刺龙刺虎、面带刀疤的都来,堂外能绕几匝了。” 八名恶汉更不打话,各挺兵刃围上。到这时,谈剑笏始信南宫损勾串亡命图谋不轨,大声斥喝:“别乱来啊!刺杀朝廷命官……”哪个肯理他?言语间差点儿没抓住一杆搠入中宫的铁枪,枪刃未及划破手掌,整只枪头已化铁水,谈大人还得让过光秃秃的枪杆,又有一柄钢刀、一只飞铊袭至。 “熔兵手”神威惊人,但这批却是南宫损精挑细选的打手,个个身经百战,手头不知寄了多少冤魂,见他出手熔去精钢,立时改奇袭为游斗,两两换位、一沾即走。谈大人顾忌多多,一会想着开堂问审,一会不忘儆恶劝善,此消彼长,竟也斗了个相持难下。 按说熔兵手这种绝学极耗真力,众匪徒经验老到,都在等他内息耗竭,再行收拢。聂雨色看出门道,假意叫道:“喂,你这样运掌搞得人很热啊,老子都一身汗啦。”谈剑笏登时醒悟,歉然道:“那我打散些,再热你就脱衣裳啊。”呼的一声掌劲加催,七尺方圆内无人能近,只剩长兵器稍具威胁;使长枪的虽失其锐,依旧一往无前,奋力抢攻,试图穿过谈剑笏的遮护,迳袭聂雨色。 只是八人进退趋避颇有章法,看在阵法大家聂二公子眼里,活脱脱摊在太阳底下一棋谱,其后十数步无不了然于心,觑准时机信手一指,佯作惊呼: “谈大人……小心暗算!”持枪那人没料到他做贼喊捉贼,陡被一缕指劲戳入眉心,哼都没哼便翻身栽倒,顿时了帐。 谈剑笏又惊又怒:“你干什么?杀人也须论罪……莫乱杀人!”气急攻心,险些被钢刀劈中。聂雨色懒得理他,提指飞点,又伤两人,虽说奇宫嫡传的“通天剑指”在他手里威力奇大,然而横尸在前,群匪有了提防,加上谈剑笏掌力催逼,众人散成大圈,指劲难及,此后便无伤亡。 聂二差点气得中风,须得极力克制,才不从背后一指戳死这木头脑袋。正想在地上画个简单的灭魂阵,伺机诱杀哪个不长眼的,一团乌云遮住天井上方,鹰唳声中,铁塔般的红发大汉从天而降,神威凛凛,提气暴喝: “……萧老台丞,我来救你!” 第二四六折、使子坚锐,破子干城 仿佛自外于天井内的sao乱,打从殷横野被困,萧谏纸便一直隔着若有似无的虹光阵壁,打量着这位平生大敌。 他素闻聂雨色大名,万没料到,这位号称奇宫百年仅见的阵法奇才一神如斯,不但能在如此狭仄的室内布成阵势,阵壁甚至能被rou眼察觉,还困住了三才五峰等级的绝顶高手——上述无论哪一项,都大大颠覆了萧谏纸对阵法的认知。 奇门术数,迷惑的是知觉,故对死物不生作用。 长、宽五丈的堂构是不会变的,除非动手拆除,或一把火烧了干净;之所以走不出去、如陷五里雾中,盖因风生水起调动阴阳,cao五行之气,以影响五色五声五感知觉。欲收混沌之效,窄不如阔、明不如暗,日正当中不如风雨晨昏,铺石走马熙攘街市,不如老林深水地气自生。 布奇门遁甲于狭窄的建筑之内,尤为大忌,就像梦睡得再沉,屡遭惊扰,很快就会苏醒过来;斗室里磕磕碰碰的,难以断开现实与幻象,两者叠合得多了,迷阵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