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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第1/2页)
睛可以永远驻留在自己身上。他想让姜汶园永远追随他的身影,甚至为他情迷欲乱——这无关成就感,是纯粹的渴望。他嘴上说让他喜欢别人,但光是想象到那个场景他就妒忌得发疯。他从来都知晓自己在姜汶园心里何其重要,长年累月的相处下,潜意识里就把孤独伶仃的他当成是自己的所属物。他看透姜汶园的爱意,刚开始惊奇又难以置信,事后想想一切是情理之中、水到渠成。“毕竟,他不爱我,还能爱谁?”夏天姜汶园习惯裸睡,一整个夏天都不会用到睡衣,今晚他倒是规规矩矩地穿起了一整套睡衣。洗完澡他没把腿擦干,长裤穿进去以后裤脚就湿了一片,他干脆把裤脚卷起来,容盛说就像要下田的农夫。姜汶园说农夫也很好。他的伤脚前几天肿得像猪蹄,现在已经完全消肿了,看不大出两只脚有什么区别。他的脚长得很好看,和他的身体一样,骨相周正,修长削瘦。卷起来的裤脚下露出的大半截小腿和脚踝似乎过分精致柔和了,容盛觉得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忽然醍醐灌顶。“为什么没有腿毛?”“剃了。”容盛伸手握住他的双腿摸了一把,触感温润细腻,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问他剃腿毛干什么。姜汶园眨了一下眼,没好意思说出实话,“碍事……太长了。”姜汶园假定容盛是喜欢女人的,可那次他从浴室出来当真把他撩得鼻血横流,下面也硬了。男人的性冲动有时候很莫名其妙,归根结底脑子里都是无耻又yin/荡的,有的时候有性/欲跟喜欢之间相隔不亚于一个银河系。姜汶园愉悦地想有反应总好过没有,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像容盛这种轻度洁癖、喜爱整洁干净、性取向极有可能是女的男人,多半会很反感一个男人的体毛。他从药店买回些脱毛用品,认认真真地把自己身上的毛发全部处理干净了。“没有吧……”容盛说,“之前我也不觉得。”“我不喜欢。”容盛从椅子上下来上了床,抓住他的胳膊捋起袖子来看。他的手放在睡裤的裤头上,撑在他身上问:“这里面也是光的?”姜汶园点点头,仰头看着他,僵了半秒才说,“我没穿内裤。”“我又不是要看……”容盛说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说话间就把他的上衣掀起来,手往他的胸膛里摸。他看到身下的人鼻翼微缩,呼吸略微急促起来,缓慢地俯身逼近,“你把自己全身都剃光了?”姜汶园低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侧过脸避开和他对视。容盛的鼻息渐近,发尾似有若无地扫着他脖子,过了很久才终于压下来,鼻尖轻戳在他的颈动脉上。血管的跳动一下下渐快,容盛差点儿没忍住用牙齿咬一口,这时,一阵清淡烟味混着沐浴乳的味道冲入他的鼻子。“答应了我戒烟,又没有做到。这是第一。”容盛起身坐在他身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他腹部的浅淤上,轻声说,“第二就是你骗了我,没说真话。第三……你硬了。”容盛下床,说先睡觉,其余的明天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