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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你小子别太得意 (第2/2页)
了裹被子转身侧卧。这就要他走的意思了。 阿蝉在屋里照顾了广陵王三日,三日里日日煲那来路不明的汤药,治擦伤的药不知取用了多少。此间袁基搬家似得往这里送东西,什么金贵稀罕的玩意儿成箱地往里塞,怎么不把虎符一并拿来呢?三日里傅融做了许多冰碗和竹筒饭,又想到广陵王其实很爱奢靡,他支了里八华不少钱来杀鸡宰鹅,烤羊炖鸽,但广陵王始终没什么胃口,只交替着喝了点鸽子汤和药汤。 三日后广陵王终于允许傅融探看,傅融似乎几日都没有睡好,“傅副官没睡好?”广陵王一眼便注意到了,傅融心下欢喜,这欢喜又被更多的生气淹没,他嗯了一声。 “那还有力气吗?请副官帮忙。” 傅融真想玩坏广陵王这张招人喜欢又让他讨厌的小嘴,哪次广陵王的要求我傅融拂逆了,哪次没拿出十二分精神力气。他又是心疼广陵王这三天没怎么吃饭,又是生气广陵王天塌了也不对他嘴软,他紫色的眸子转浑圆一圈,是一个带着怒气白眼:“楼主请讲。” 广陵王撑着床榻想坐起来,傅融赶忙去扶,蚕丝衾被滑落,被下人竟不着寸缕……傅融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但方才入眼的玉白的躯体,其上仍可见斑斑点点淡粉色的痕迹,那被子滑落的时候似乎没遇到一丁点阻尼……一把火从身下烧到耳朵,炙烤着让他难耐。 “我没力气,副官抱我取院子里走走吧,阿蝉喊大家去吃饭了,有两刻钟的时间。” “快点,帮我把被子裹好,你方才太耽搁,只剩一刻半了。”傅融红着脸将广陵王牢牢裹在被子里,仍不放心:“我拿绳子紧些。”“我身上疼,这样就好。”广陵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傅融的脑子已不会思考了:“好。”他小心地将广陵王抱起,蚕丝被轻薄,何处凸起,何处紧实,何处在微微发颤如隔无物般袭击傅融的感官。广陵王的声音自脖颈处而来,喷在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抱紧些,摔了就扣你一辈子的工钱。” 傅融不知如何走出那厢房,不知在小院如驴般转了几圈,不知如何将广陵王放回床榻,逃命般地退出来。阿蝉说傅融那天在账房打了一天算盘,把这几个月的账算了无数遍。“那他算懂了吗?” 那些药是随着官库一并采购的,种类繁多而量大,若非特意提点没人注意到广陵王私扣了一车藏在绣衣楼里,脏物上不了账,而阿蝉为她补气血的药膳都是记录在册的,循着这个方向傅融一查便知,广陵王次次同别人欢好后都会喝避子汤,而后阿蝉便会领些补物亲自为楼主调养身体。唯独同傅融的那次,吃的是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