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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子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后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窥是不礼貌的,赶紧放下食盘红着脸跑远了。回到家,父亲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阴沉地质问碎银的来历,可是少年啥都不说,只用被子捂着头谎称累了要睡。自那以后,季秋每次遇到听玉眼神就躲躲闪闪,后者也不恼只觉得羞愧与失落。他不懂小倌没有拒绝客人随时发情的权力,也不懂为什么那厢房里的男人换个不停。兢兢业业做好手头的杂务,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过厢房时听到小公子凄厉的哭喊,仔细一听却是抑扬顿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爷用力抽啊~”少年惊讶地捂住嘴巴,眼见听玉被一壮汉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战栗,白皙的皮肤上红痕交错,rouxue里还插着粗长的玉势。“爷抽死你个小sao货!让你用sao逼勾引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婊子!贱妇!”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来找人泄愤,“呜呜~爷轻点疼疼奴家~sao逼都被您cao烂了没人要的啊~”听玉努力安抚壮汉企图在这残暴的发泄中寻找快感,吃力地满足变态的客人尽兴而归。季秋远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隐约感觉到那柔弱中夹杂的忧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走开。少年并不知晓他爹爹也曾在这青楼受尽调教折磨,遇人不淑怀孕后才隐退山林,可那yin荡的身子还是会时常发sao。季秋小时候就撞见过爹爹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旋绞抽插,一手掐弄着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样扭动呻吟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原来父亲跟他一样是个双性体,也曾天真烂漫与人许诺终生,不想被玩松了雌xue后便遭到残忍的抛弃。烟花过后的深情一片萧条,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里的孩子,奈何苍天弄人季秋也是个双儿。后来他yin症复发,放浪形骸饥渴难耐,连蜡烛都用来插过软xue,阴潮喷得床单到处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涩少年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自慰,玩久了发育不全的雌xue便越发畸形,却也带来更加隐秘的快感。爹爹死的那日家里闯了山贼,他们得了久违的玩具,把手足缚鸡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怜的花xue再松也经不住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被活活jianian死前父亲还在哀求山贼不要动他的秋儿。少年回到家就见爹爹赤裸着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中间,掌掴到浮肿的脸上满是jingye,三个口被阳具插得满满……那是一辈子的噩梦。就在这时贺行之出现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圣光,成了日后少年饮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时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里他在后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虽然不懂为何每次欢爱贺行之总要蒙住他双眼,还爱用羊眼圈、猪鬃套这类物事来助兴,但深深爱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饴。他几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顾,能以这畸形的身体嫁给心中的神祗。然而梦总是会碎的。那夜季秋依旧献祭般掰开大腿摆好求欢的姿势,这是“夫君”的谆谆教诲他不敢不从。厢房内,满身酒味的贺行之徐徐逼近,凛冽的气息笼罩着一丝不挂的季秋竟让人下意识有些畏缩。“sao货,”他满意地看着被调教成熟的性感躯体,发出轻蔑的笑声,“就这么迫不及待被我cao?”明明是他提出的无耻要求,现在反倒显得季秋饥渴得像个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