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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后面的落款是溪州一中呢。”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们老师来讲课吧,”我对此格外不耐烦,她既没有大方地掏钱,还藏着掖着话题重点不谈,和我东拉西扯些不痛不痒的闲话,“学校发的,我没仔细看。”我巴不得她立刻点头然后结束聊天。 石云雅眼神闪烁不定,见我拿了报名册转身回房间,又端起水杯盯着我,纠结话到嘴边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 喻瀚洋推门进来就看到石云雅正拉着我,他立刻露出紧张的神情。 “没怎么,可意找我签了个字。” 石云雅松开我的手,看来是不打算说正事儿了,这反倒让我无比好奇,尤其是喻瀚洋陡然变色的脸,好像很怕我和她关系变得亲密。 虽然我对他们俩都采取尽量不关注的态度,就像对街边搂抱的情侣那样,看到亲密的互动会觉得想吐,不过回头仔细想,自从那次石云雅为了那笔私自挪用的资金和他吵了一架后,我极少看到她和喻瀚洋同时回来,偶尔同时进门,也是各干各事——石云雅回卧室,喻瀚洋去书房,我还以为商务精英夫妻之间今年冬天流行起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呢。 “你回来这么早,业务都处理完了?”石云雅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剥了个橘子自己吃了,把“业务”两个字咬得很重。 “今天也没什么事。”喻瀚洋点了根烟打算去阳台抽。 “可意有个冬令营活动,你看一下呢。” “什么东西?” 我为自己看热闹没有及时抽身而退后悔万分。 本来想围观他们冷战的,其中任何一方吃瘪我都会乐得看,结果矛头首先对准了我。 “你自己问她,我也不清楚。” 我将手里的报名册递过去。 “要多少钱?” “后面有附表。”既然他问的这么直接,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么课这么贵?” “专门的竞赛培训老师,每年给全国比赛出题的。” “七中没有吗?. ” “比不上外面专业。” 溪州再怎么说也是几乎年年包揽高考省状元的地方。 “这十几天课就两万多块了,”喻瀚洋啧了一声,“小雅,你说现在培养一个孩子要砸多少钱。” 我眼巴巴地注视着他眼神的变化,“要钱”这件事给我蒙上了一层强烈的耻辱感,不管是小时候对杨纯,还是此时此刻面对喻瀚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时刻敲打着我,使我更加坚定了完成高中学业后马不停蹄和他们割席的念头。 喻瀚洋的表情让我回忆起杨纯花光了微不足道的工资和他讨要生活费的场景,他当年也是这样皱着眉头,然后故作为难地拿出一笔远不能满足开销的钱,说:“小纯,你知道的,咱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有的能省就省着点,不够再要。” 如果杨纯当年知道他藏着钱自己在外面风风光光,现在还心无愧疚地和石云雅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按她的性子必不会大肆张扬地闹腾,但也不会搂着几张在今天看来完全是施舍性质的钞票对他的感恩戴德,忍到连喻瀚洋也装不下去了,给了她响亮的一耳光,以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