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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对方不可能越过网线看到这边的画面,我仍然无端生出一种被其他人误闯zuoai现场的心虚,更何况她是喻舟晚特意强调让我不要过于亲近的人。 尽管开玩笑地说是吃醋作祟,我倒也没有完全轻视她对高睿的评价,也大概猜得到其中社交关系的弯弯绕绕比想象中复杂。 目前和她们没有关系好到要一味偏袒谁疏离谁,不过,说到底喻舟晚是我血缘关系上的jiejie,我决定先听一半她的话,默默地暂时采取旁观态度,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对高睿这位大小姐身世背景的好奇。 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我捧着停在聊天界面的手机,敲了一句谢谢。 急匆匆抓起手机的动作粗暴打断了处于关键节点处的氛围,我抬眼发现喻舟晚正坐在床对面盯着我,她早已从被子里翻出睡衣穿好,四目相对,她理了理打结的头发,面无表情地起身开门出去。 我迟钝地发觉自己不是被岔开话题忘了回答,而是无法用“是”或者“否”简单概括,所以才找了个转移注意力的外物逃避思考,哪怕手机响起时弹出来的只是个公共短信,我也会点开来看个究竟。 不得不承认,虽然经常为喻舟晚关键时刻逃避问题的态度抓狂恼火,但这种一叶障目的方法在拿不准态度时的确见效。 喻舟晚从冰箱里拿了袋rou松吐司,拆开包装递给我一片,坐在沙发上无言地嚼着湿重的面包片,吃出了一种战壕里士兵吃补给的狼吞虎咽感。 我混乱的脑子勉强拼凑复原她询问我时的语调和微表情,就像在被判零分的答题卷上努力挤出一些思考过程,嚼着面包片从厨房门口走到客厅,我在手机屏幕上划拉转移注意力,高睿没回消息,我又敲了句:“你周末补习上哪些课?” 我打算找专业的老师带着尽快学完高中的内容,既然高睿有课外补习,我便问她有没有推荐。 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同样的石沉大海。 刚坐到沙发上,喻舟晚立刻起身,路过我时无意间瞄了眼我的屏幕,视线顿了一下。 我不假思索地熄了手机。 “我下周要考雅思,”她转身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水,“接下来几天都会忙。” 暧昧的问号被她主动轻飘飘地揭过去,与数分钟之前粘稠的亲密相比,这段对话不仅转折得格外生硬,而且透露着别扭的生疏,仿佛除了zuoai时的肢体接触外我和她没有别的共通语言。 又或者我们平常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更符合“jiejie”的形象——恰到好处的体贴周全,既礼貌又带着轻微的疏离,而我只要负责点头说好,然后按照回话的模板客套两句。 欲望在离开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收得不留痕迹,这便显得杂糅着血亲luanlun、支配与被支配的rou体关系更加趋近于原始的本能,而不是理智思考与斟酌之后的产物。 “想补哪门课,着急吗?”喻舟晚端起马克杯望着我,“我可以帮你问问,最近我不怎么在学校,所以没关注这方面的动态。” “都行,我每门都挺一般的。”我纯粹临时起意,没有具体的计划,心想反正时间还长着,“不用麻烦了你和石阿姨找关系的,我问自己学校的老师就行。” “外国语的不少老师平时课不忙,所以在校外机构或者自己带补习班的有很多,”喻舟晚似乎真的在帮我思考,“期末提分还是别的?高一其实不用特别着急学完后面的课程。” “我再想想吧。” 不仅是补课,更多的是她那句“我想被你绑起来”,以及对言语审判的顾及,明明我无须在意,点头同意后享受即可,我却迟迟无法直截了当地说好,仿佛由她提出的要求是某种自上而下的屈就,尽管事实上它并不是,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就好像本来不可能去做一件事,却有人来故意提点你“不要”,于是逆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