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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留谷惊变 (第3/6页)
是拳击落下的淤青,她身材高大,足足有180厘米,她注视着眼前的机器人道:“努尔,你准备好了吗?” 林清平与拳击场地盘的老大、走私商人特木尔保持了两年的床笫关系。 当她赤裸地坐在床头,她野性的五官、小麦的肤色、矫健的四肢、丰盈紧实的臀部和坚挺饱满的rufang,特木尔说她像小说中那种在草原上,和男人在马背上或草地里野合的女人,她紧扣在特木尔所有癖好上,命运的安排竟是这样荒诞。 夜晚,拳击手机器人在遥控下全部处于待机状态,唯有努尔仓库跑了出来,林清平面朝窗前坐在床头,崭新洁白的卧室在蓝色吊灯的渲染下像危机四伏的泳池,努尔此刻就蛰伏在床底。 在床板剧烈抖动之际、在特木尔全身毛发战栗之时,林清平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耸动一并发出尖锐的呻吟声,忽而呻吟转为沉闷的低吼,她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特木尔的面部,机械手螺旋翻转,半秒的时间便在他的面部剜出了黑洞。 窗外的月光照进室内,光影交叠的屋内有红色的血液在蔓延,墙壁上血溅三尺,林清平紧握rou块的机械手与特木尔扔在床头的金属武器交相对峙,努尔离开床底,从后背抱住林清平,在房间留下定时炸弹后沿着绳索从后窗一跃而下,藏身于附近的树丛里。 爆炸的火光映照在林清平的脸上,她一丝不挂地蹲在草地上、直视着远处的青烟。努尔扭头看她,见她左手努力撑着地面,指尖还在互相碰撞,发出金属声响,她的右手捂在嘴唇上,指尖不停颤抖。 人型机器人代号MGHT45,汉字名叫努尔,是一具意识完整度较高的机器人,自此后他随林清平在留谷飘荡,跟随她找到了晁冲。 四年后再见晁冲是在留谷边缘地带,他躺倒在老旧昏暗的地下房间里,酒精将他黏着在海绵翻出的皮沙发上,玻璃桌上除了翻倒的酒瓶,还有几卷包裹粉末的香烟。 他的下巴有一圈青黑的胡茬,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眼角下垂略显疲态,眼袋在硬挺的鼻梁边浮现,头发像倒刺一样竖立,周围坐着的是数个陌生的面孔。看到了林清平,他握着酒瓶晃悠悠上前搂住了她,带她看地下室的枪支弹药和囤积的药物。 晁冲现在带领的组织名为CHOIR,组员只有六人,比少年时在贫民窟的境遇好了些,却仍是干些偷摸打闹的活,成天和街帮斗殴。 后来他们开过一间烟草店铺,140平米的小仓库被人报复性烧毁,得知做不了明面生意,他们将活动转向走私,却因为小街帮势单力薄缺乏暴力手段,无法在日渐壮大的走私市场里分几杯羹,只好在边缘苟且度日。 晁冲告诉林清平,合成型药物近几年不断从遥远的星球运输过来,中型飞船在留谷的港口附近停歇,留谷成为凡铜最大的贸易、运输港口,他们仓库里的药物就是这样来的。 林清平心下生疑,不明白为何近几年远处的星球频繁与凡铜贸易,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令她意外的是,晁冲很自然地接受了努尔的存在,并邀请他加入CHOIR,晁冲向她重复了那句话:“我一定会做出点什么。” 林清平14岁起爱上了她的养父,三年后记忆里只剩下他和养母死去的惨状,17岁后她含垢忍辱,噩梦般度过了四年,在她21岁时灵魂早已漂泊无依。 一想到在名为凡铜的衰颓之地,无数人的命运大抵如此,她的信念即刻无声无息坍塌、内心了无生机,迷迷糊糊抓住了晁冲这根救命稻草只为求生。 而后的四年里她过得浑浑噩噩,他们白日出城贩卖药物、四处打劫;夜晚晁冲骑着机械摩托,载着林清平在高架桥上前行。 河边的灯火和桥上的霓虹照射在林清平的脸颊上,风吹得她新生的头发向上扬起,她扶着晁冲的肩头试图站立在后座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晁冲,他吓得频频回头,骂骂咧咧道:“疯女人!你疯了!” 林清平忍不住大笑,伏在晁冲肩头咬他的肩膀。 他们回到地下室便开始zuoai,晁冲疯狂地干她,像是把她当做挂在生殖器上的橡皮圈,伴着蛇酒烘托气氛,她就这样和晁冲厮混了四年。 林清平浑身上下的的原始气息令人气血上涌,对面又是晁冲这么个易jingye上脑的男人,有一日晁冲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他在zuoai兴奋时对林清平说:“咱们玩个情趣,叫声‘爹地,我受不住了’我听听行不?” 林清平听后,生理疼痛的表情转换为平静,支起身体给了晁冲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室内回荡,这是林清平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