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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第2/2页)
医生领口春心荡漾的毛孩子。我该重新到非洲去,或许并不能做些什麽,但至少得去看一下。现在同性恋已经可以公开合法地结婚,非洲那些孩子也应该有大学可以上,无论如何,总有些事情要去做。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极度悲壮地苦下心愿要投身慈善事业有些rou麻让人受不了,但少爷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除了郑泽,谁也没资格数落老子哈。当然咱也不会跟十年前那样带著条内裤就跑过去,十年不见卷土重来,总得大笔大笔带著银子资源加宣传队伍过去,华丽丽地给人种救世主降临的感觉,才是少爷我的作风嘛,嘿哈嘿哈。当下飞车赶回杜塞尔多夫,呃,是个周日,办公室与图书馆都没什麽人。不过不要紧,少爷激情澎湃,随便在街边咖啡馆找个角落低头就写下整本计划书。嘿哈嘿哈,明天打印出来,保证唬得馆里那群小姑娘一愣一愣地。眼看天色不早,我伸个懒腰慢吞吞出门,顺手将手机装上,拨个电话给郑泽。他倒是接得非常快,声音急切而焦虑:“小衡,你在哪里?”。呃,嗯,莫明其妙地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看一下四周,嗯,冰天雪地的人人形色匆匆,街边树上挂满彩灯,眼看就是圣诞节了哈。当下也没啥好想的,耸耸肩低头跟他报出地点。“你在那里不要动!”呃……能出什麽事情,莫非说那天招的MB其实身患爱滋或者其他古怪的疾病,所以要把我关起来隔离吗?想到这里就有些怕,反复回忆也记不起那人名字;当时我喝得实在是有点醉,zuoai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郑泽,也不知道高潮时有没有叫“郑泽”哈。愣了没多久看到郑泽急急从街角奔过来,他脸色煞白,而鼻尖被冻得通红,嘴角呼出大团白气,风衣被风吹起来,象面旗帜一样。他後面远远跟著两个人,西装革履,提著公文箱。“呃,这个是怎麽了,嗯……我家公司倒闭了麽?”,见到男人我就心跳,呼吸都变得急促,然而看到他这个做派,又忍不住骇笑。“你这些天去哪里了?”,他双手托起我脸庞,指尖冷得象冰一样,那种触感……闪电一样传到我後背,起出一片鸡皮疙瘩。“我……我去科隆了”,随即我看到有警车从街後面开过来,两位穿著深黑制服的警员出来,礼貌地跟我行礼:“魏青衡先生”。“哗,这个是搞什麽?”,再意乱情迷我也傻了,茫然看郑泽:“出事了吗?”。“有位十七岁的华人少年控告你诱jianian、虐待未成年男性,以及在家中私藏大量违规毒品”,其中个子比较高的那位警员上来,礼貌地跟郑泽示意:“我们现在必须带他回去,您与律师可以同行”。“这个……是恶作剧吗?”,我……我回不过神,不可能,彬麒虽然为人偏执,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何况德国的性交年龄下限是十六岁,彬麒早就不算未成年。我们在一起双方心甘情愿,而且我还在下面,他怎麽可能告我诱jianian?郑泽脸色沈郁,眉头皱得很紧,反手揽住我肩膀:“我们跟你一起走”。我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在杜塞尔多夫侨界多少也有点地位。想来郑泽之前已经打点过,是以他带著我坐进警车那两位警员也没有多说什麽。一路上郑泽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