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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第1/2页)
去看。这回你可别再搞砸了。事成之后,你我就都自由了。”第19章耳目入秋了,事情多又繁琐。到处都像是有地下活动的迹象,却到处也查不出来,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寂川的新戏就快排完了,恰能赶上富贵戏院装修后的首演。周末加班开会,方敬亭给同事下属们赠了一圈票,几乎邀下整个警察局一同去看。散会后,他正要赶往排练场地,秘书忽然找来:“方局长,四号线人在办公室等您。”他快步走回办公室,花园饭店的电梯工有些拘谨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出什么事了?”他问。“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方局长您说过要多留意金先生和金太太,我正要去上班,就顺便过来跟您说一声,许寂川昨天去找过他们一家。”“哦?”方敬亭挑起眉头,“是去找金先生吗?”“金先生和金太太都在家。”“谈了多久?”“不久,也就小一刻钟。”“就去了这一回?”“就这一回。”“很好。”方敬亭点点头,吩咐秘书:“给他发五块大洋作奖金。”转头又对那电梯工说:“你做得很好。往后许寂川再去,务必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小工接过白花花的大洋,笑得合不拢嘴。“谢谢方局长!”小工走了,方敬亭的脸色却沉下来。许寂川为什么会去找金荣?难道他们从前在北平,早就已经熟识?无论如何,他总得想个办法,从中阻挠。排练室是由方敬亭联系的,暂时借用了高等学校的舞蹈教室。他到的时候,寂川正在念白:“我病得昏昏沉沉的,头上可哪儿来的一缕麻呢?”林纽芬从病榻上缓缓坐起,拈着头上白麻,全然不知一直贴心照顾自己的傻丈夫已经感染了自己所患的白喉症,不治身亡。原本只是父母之命,指腹为婚,偏偏还嫁的是个先天不足的痴儿。林纽芬心中一直郁闷,到此刻才明白,她的夫君人虽痴傻,却有颗拳拳之心。林纽芬悲叹:“我只怨他痴呆不懂人事,原来他却是个志诚君子。如今,叫我怎么答报他呢?”方敬亭立在门口,看着寂川在镜中的翩翩身影,沉迷其中。排练时,寂川穿的是男装,配上戏中人的旖旎姿态,别有一番风情。寂川唱完了一出,停下来唤了他好几声,方敬亭这才回过神,拍着手迎上去:“好,太好了。我不过写了这戏的骨架,许老板却给了它血rou生命。”被他这样夸了,寂川却连笑也不笑。“说这些奉承话有什么用?不如挑些刺儿,好让我改。”“鸡蛋里挑骨头,许老板也太会为难人了。”话虽说这样说,方敬亭还是指出三两处身段,稍加修改也许更好。其他演员和乐师趁着这空档暂时休息,走出去抽烟吹风,教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寂川对着镜子,按方敬亭说的一一去改,忽然听得方敬亭唤他:“许老板,等排练完,我有些话要同你讲。”“方局长有什么话,现在说不行么?”寂川不解。方敬亭摇摇头。“一会儿排完,我在车上等你。”寂川以为是谈票房包银一类,没有往心里去。排完走出学校,见方敬亭的车等在门外,便径直坐上去。方敬亭也坐在后排,不知等了多久。“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