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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第2/2页)
者微笑着用手指抚他蹙起的眉心:“我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最可恨就是你什么都不做。你双目似明镜,总以为看穿世情看透一切,蠢道士,你太天真。暴躁如我哪里会学得来东垣的体贴,你那笑如春风的东垣又怎会如我这般粗暴待你,拥抱永远似禁锢,亲吻永远沾着血?小道士又笑着问:“那你做了什么?”“我做了这个。”敖钦猛地扶住他的后脑将唇狠狠印上他的。措手不及的道者倏地瞪大眼,想要再推拒却迟了,被敖钦擒住了双手,牢牢压制在漆黑的方桌上:“你……”瞳孔幽深的男人不说话,低下头来慢慢舔他的脖颈,继而又辗转回来吻他的唇,慢条斯理地,总以为要结束了,他才分开少许,转而又缠上来,胸膛相贴手脚相叠,掌心对着掌心犹不够,还要用手指紧紧扣住。身躯彼此厮磨,连粗重的喘息也绕到一处,道者在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再这么没完没了地吻下去,自己就要被他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不过这么一想,他又吻来,灵巧的舌好似是分叉的,一勾一吮,便让道者的神思彻底涣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下触到一片湿意。小道士再镇定,亦不由红了脸,低下头呐呐无语。敖钦笑着把他自桌上抱进自己怀里,又为他将松散的衣襟拢紧,抓过他的手来拍拍他的手背:“没什么,我也一样。”言罢,顺势拉过小道士的手往自己河蟹词语摸。强做镇静的道者懵了,刚碰了碰便似被咬了一般,飞快收回手,满脸都是惊诧与羞赧。敖钦便拍着他的背笑,笑完又正经地对上小道士的目光:“当年你要是也这样瞪我就好了。”当年那一场便如同那个咬出血来的吻,尝不到半点浓情蜜意,只吻出一嘴苦涩。俯趴在石桌上的道者用脸紧紧贴着桌面,自始至终没有喊过一声“疼”,甚至连低微的呻吟都未曾有。敖钦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来,他半闭着眼,细白的牙还紧紧抵着唇,额上细细密密一层又一层的汗,颊上却是干的,一道又一道被石桌擦破的刮痕。所谓触目惊心,惊得骄横的神君整颗心都被拧起来,甚至不敢低头看他身下。咬紧牙关低声说一句:“我弄疼你了。”僵硬又生涩,却已是他力所能及的最大温柔。心中暗想,比起东垣,真真差得太远。焦躁再添一层。疼得不住抽气的道者瘫倒在桌上许久不说话,敖钦低下头,看到他握得死紧的拳头,手指一根一根展开,又是一掌的鲜血淋漓。敖钦忍不住大声责备:“疼你就喊啊!本君又不是强要你!”半昏半醒的小道士悠悠醒转,双眼迷蒙,眯了许久才对上敖钦的脸,却是露齿一笑,孱弱好似风中凋零的花。他慢慢摇着头,甚至艰难地对他眨了眨眼,依旧是那样叫人费解的眼神,带一点点狡黠,一点点俏皮,一点点似乎只有他自己才懂的隐秘。敖钦气结:“随你!”扔下他,转身回了东山。送药安抚的事总是东垣来做,做低服小的事,他威名赫赫的东山神君做不来,只能隐了身形躲在不远处偷偷看。小道士还是之前他走时的狼狈模样,东垣为他整理衣衫又扶着他坐起身来。笨拙寡言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递上药瓶,小道士便弯了眼:“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