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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半步就就被季小粽牢牢抓住了。

“不要走！”季小双握紧他的手。转而坐在床边，低声道：“好，不走。”

“傻瓜，你哭什么？”季小粽伸出苍白的手指，擦拭着季小双的脸颊，不知怎么的，季小双已经泪眼朦胧。

“我哪里哭了！是你眼花了！”死不承认低下头把眼泪抹掉，但很快又流了下来。

季小双哽咽道：“我季小双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汗，有泪也不会轻弹的！”“好好好，你没有哭，是我胡说。”季小粽宠溺地笑道。但是在虚弱的脸色上显得格外凄凉。“小双，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嘘！”季小双将手指按住他的唇，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我们以后慢慢说。”“小双，你就听我一次吧！求你了！”

季小双含着泪点头，将季小粽的手放在心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仿佛想以此给他一点安慰，让他安心一些。

“其实以前的事情我都没有忘记，靖祺他欺骗我，我怒火中烧，气血攻心，便离世了。”“你——”季小双睁大了眼睛，这么说，季小粽一直都知道，其实是靖祺负了他，才让他英年早逝的？那为什么他不揭穿自己？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不揭穿你？还告诉你说我都忘记了。”季小粽压低了

声音，脸色越来越虚弱。“我最后那一刻是恨他的。我恨不得撕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为何要这样对我。”季小双眼睛通红的看着他，这样的季小粽他从来没有看股过。他的语气是凶狠的，可是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温柔，好像忽略他的话，完全会让人以为他在诉说着对情人的爱意。

“我的怨气积累在胸中，三魂七魄不能轮回。巧遇高人将我的怨气和魂魄聚集在一起，在地下积累着日月精华，终于得以重回人世。原来冥冥中自由注定，还是让我遇到了你。这几百年我浑浑噩噩，却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既然上天让我们重逢，我对你的爱意有增无减，我就要放手一搏，我就不信，老天让你负我一次，还能让你负我两次。这场博弈，我终于赢了。”

“傻子！你真是傻子！”季小双已经泣不成声。“我到底有什么好？要让你这样为我？”季小粽扬起一个笑脸，俨然还有当初那英俊潇洒风采照人的纨绔子弟样。

“小爷我就是喜欢你，你奈我何？”季小双被他这举动逗得又哭又笑。“你怎么知道你的好？连鬼僵尸也喜欢你。看，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连这个时候也不忘调侃自己，季小双真的很想给他一拳，他越是这样故作正常，季小双的心就越是痛苦不堪。

“别说了！你不知道，我还就是谁都看不上，就喜欢你一个呢！”

“那你亲我一口！”季小粽的脸色已经开始急剧变坏，他的僵尸牙已经从双唇中探出，眼眶的颜色也开始变黑，手指甲刺的季小双的手生疼，可是季小双就是紧紧抓着他不放。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这些变化，季小粽立即改口道：“呃，还是抱抱我吧！”季小双抹了一把眼泪，一把压在季小粽身上，对着他的嘴巴就亲了下去。

只是四片唇贴合着，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季小双可以感受到季小粽的尖牙散发着金属般的寒冷和锋利，但是他没有退却，贴的紧紧的，丝毫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