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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第2/2页)
。这时丁洋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乎到了崩溃边缘——他忍无可忍地掐住邹延的脖颈,威胁他:“吐出来!你吐出来!”可邹延当着他的面,咽下去了。这个疯子!他在短暂的失神后跨过了欲念的边缘,兽性迸发——要疯就疯个够。那一刻丁洋清醒地看见自己疯魔,他含住了邹延的嘴唇,狠狠地啃他咬他,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双目失焦。邹延跟他一样疯,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条深深欲壑,必须要大兴土木。两个人疯狂地拥吻在一起,谁都清楚地看到了黑暗,可是谁都不想清醒。邹延嘴里的每一丝甜都被他搜刮,血腥味淡淡地弥漫开来。他俯身咬开邹延领口的蝴蝶扣,一颗一颗,把人性一一剥落。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丁洋啃咬他的耳垂、下巴,每一寸都不放过,在喉结和锁骨都留下齿痕。下巴上的胡茬在胸口剐蹭,邹延看到自己的乳尖颤巍巍地立起来,因为充血而又疼又痒。他想挠一挠,可是手腕被丁洋一把抓住了。丁洋一只手钳制他,另一只手碾过他的胸口,在乳尖上捏了捏。邹延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声,被捏过的乳尖红得更厉害。丁洋忽然埋下脸,含着它又吮又咬。邹延的哼声断断续续,短促难耐,快感和痛苦同时淹没他,他摸到丁洋的脸,眼尾倏忽弯起来,好像忽然餍足了。吻痕向下蔓延,他的裙摆被粗鲁地扯下,内裤从脚踝处滑落。丁洋折起他细痩的腿,指腹粗粝地蹭过邹延的后xue。他没有跟同性zuoai的经验,只有冲动。邹延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带他开垦和探索。当丁洋的指头进入邹延的后xue时,他清晰地感觉到邹延体内那片干涸的土地因为他而变得炙热、柔软又湿润。明明他没有给这个哑巴任何温柔的爱抚。丁洋的裤子是被邹延的脚尖勾下来的,邹延咬开包装袋,给丁洋戴了套。“我会干死你。”丁洋贴着邹延的耳朵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轻微的鼻音。邹延低下头,嘴唇挨着他的刀疤,顺着疤痕的方向,一路细细地吻到脖颈处。丁洋的眼睛红了,他捏着邹延的腰,无须润滑和前戏,狠狠地撞进他的身体。像畜生一样野蛮。邹延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腿却攀上了丁洋的腰,随着他的动作,绵软无力地颤抖。他紧搂着覆在他身体上的丁洋,双手挠在丁洋裸裎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痕迹。丁洋在他体内翻绞,被贯穿的痛感比快感更加猛烈,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终于缓缓地滑落在床上。这时丁洋将他翻了个身,邹延趴跪着,双腿瑟瑟,臀缝间淌出半透明的体液。丁洋的目光倏地落在他光滑的背部,蝴蝶骨的位置,绽开了一朵刺青——那是一枝海棠花,极艳丽。梦里的光景翻涌而来,丁洋俯身亲吻那枝海棠花,这一刻贪婪又沉醉。两个人在床上翻滚、接吻,大汗淋漓而不愿休止,整个下午,他们的身体都是对方的。外面是疾风骤雨,天公目睹这一场疯狂的情事。闪电撕裂黑暗,响雷咆哮,床上没有清醒的人,他们以浪犬交媾的姿态,在阴沟里抵死交缠后,相拥而眠。丁洋没有离开邹延的身体,那温暖的甬道,包裹了他所有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