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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第1/2页)
外面传开了,多得是观望的人来问候。虽然追查顾怀沛的进展不佳,但总归威胁不到身边来。照理顾怀余这几天应当出席两个社交活动,露露面,打消一些居心不良的揣测。介于顾怀余本人实在兴趣缺缺,最终决定是就在家里办一个餐会,请的人也不太多。确认宾客名单的时侯,秦楷多嘴问了一句,“要请傅先生吗?”顾怀余并未表现出任何反常,翻书的手稳健地继续平移挪动,把问题抛回去,“需要请吗?”“公事的话还是需要的。”秦楷挑了一个不会出错的角度作答,实事求是道。“嗯。”顾怀余头也不抬,哼了一声就算默认这个安排了。这天正好是顾怀余出院,私人物品早有佣人打包好送到他的卧室。晚上他一进房间,看见那条放在床边立柜上的项链,便不由自主地拿了起来。“我的?”他问秦楷。“是。”秦楷边答边暗自祈祷他千万别继续追问项链的来历。好在门外佣人及时解救了他,说是医生到了,来替顾怀余处理后背的伤。检查完毕,医生特别提醒有些伤口深,会留疤。顾怀余一直在出神,不太在意,重新穿好衣服就让管家送他出去。秦楷见状,也准备离开,“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他等着顾怀余像往常那样点头,然而坐在沙发里的人正陷入沉思,没有回应。他不得不又叫了一声,“小余?”顾怀余缓慢地转过头,秦楷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在盯着那株日本吊钟看。“我有事想问你。”他说。“什么?”秦楷走过来,坐到他面前。“这是谁送的?”他指了指那株植物。顾怀余没有说买或是拿,像是确定了故事所有的细节,只差一个主角。秦楷心想该来的还是得来,稍一停顿,直接道,“傅立泽。”答案仿佛是在顾怀余意料之中,他转了转眼睛,伸手摸了一下那株植物粗砺的表皮。看着他的动作,秦楷尤为慎重地问了一句,“你想起来了?”顾怀余语焉不详,“有一点。”秦楷无法从这句话推测出他想起多少,可至少能读出他不怎么高兴。他跟着看了看那株日本吊钟,“好像快枯了,明天要让人换一瓶吗?”顾怀余坐在那儿,果然又沉默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秦楷敏锐地察觉到,有一瞬间,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痛苦。这很罕见,从十几岁被顾怀沛折磨得失去部分痛觉之后,再没有出现过了。客观而言,顾怀余关于傅立泽的记忆,好坏怎样也无法打成平手,纯粹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恢复的那些,不愉快的比例应当更高一点。而丧失的痛觉只是神经反应领域内的,对心痛不会有任何缓解。两天后,一众盛装的男女伴着初上的灯火登门。傅立泽来得稍迟,一个人也没带,他的伤好得差不多,额头上的伤口结痂脱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灰调痕迹。他进了别墅,望见秦楷正亦步亦趋地跟在顾怀余身后,低声提示来往的宾客的身份。顾怀余的眼神扫过来,藏着微妙的审视和疏离。他现在对傅立泽是无差别的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和眨眼的速度都没有任何改变。“傅先生。”秦楷率先寒暄道。顾怀余冲他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