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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南有些意外地挑眉，轻笑道：“你对我刚才的样子就一点都不害怕？”

“有仇报仇，我能理解你的做法，”秦恺的回答让周锦南十分意外，“换做是我，就不仅仅是威胁了事了。”起码在冯全进联邦警局之前，得把冯全揍上那么个一二三次再折算出损失金额敲一笔竹杠才行。

“你不是个军官吗？居然能认同我这种规则和法律之外的做法？”周锦南这下真的对秦恺产生好奇了，自从秦恺恢复记忆不再黏着他以后，两人之间的熟悉程度还不如周锦南对闵子骞的熟悉程度，相处起来颇有些相敬如宾，“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会跟在我身后？”

秦恺不假思索地说出他最开始的想法：“我担心你出事，想着至少我跟上去以后能保证你的安全。”虽然后面的事情证明，秦恺的这种担心纯属多余。

“那么，能不能拜托你个事，请你对刚才的事情保密，尤其是对我……爸爸。”周锦南握着墨汁的小爪子朝秦恺挥了挥。

“可以。”秦恺答应了，“但是作为我帮你保密的报酬，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周锦南瞬间瞪大眼睛，警觉起来：“什么报酬？”居然还有他被人要求讨要报酬的一天？这个世界是不是玄幻了？“没有，一分钱你都别想！”

秦恺面无表情：“没指望从你手里拿到钱……”他都还在聚膳楼后厨当免费切菜小工呢，怎么会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周锦南手里挖出一枚星币？“我想的是，你能不能把你刚才制服冯全的那种方法教给我？”

“我可以单独付给你学费。”他又补充了一句，对周锦南使用的那种方法，秦恺真的非常心动。

周锦南松了口气：“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我付你封口费呢，我刚才只是用神魂……就是精神力对冯全的精神力进行了刺激，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得等到你的精神力完全恢复了才行。”他可没忘记秦恺至今都还是在他这挂了号的头号病号。

说到这里周锦南严肃了起来：“霍叔叔已经把你恢复需要的材料都找人完全送过来了，最多下周就可以着手治疗的最后阶段，我再提醒你一次，这种方法非常危险，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你不是说这种方法危险与机遇并存吗？我相信我的运气。”秦恺自嘲道，“毕竟，运气不好的话，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那么，祝你好运。”周锦南深吸一口气，当事人秦恺都有勇气，没道理反而他还怯弱了，“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在这之中辅助你。”

周锦南所说的方法，说白了，其实是利用药物和各种天材地宝，把人的体质和精神力全部打碎重塑一遍获得新生，这个过程中的痛苦不亚于精神力崩溃，周锦南自己也没有把握秦恺是否能完全挺过来。但是，一旦挺过了这个过程，秦恺现在身体里的一切问题都将不复存在，连原本的潜力都将被全部激发出来，实力会更上一层楼。

周家小楼，秦恺的房间里，此时摆着一个几乎有半人高的浴桶，浴桶通身呈现一种玉白色，容量极大，装进去两个人绰绰有余。秦恺就在一边看周锦南指挥墨汁把要用的东西一一搬出来，他自己则往浴桶里面倒入一种棕褐色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前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