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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停了。

闭上眼的前一秒，冯子叶看着警察们涌过来，恍惚中，总觉得看到了一张略显熟悉的脸……

醒来的时候，张开眼，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刺目的日光灯，耳边响着滴答的仪器声，鼻子下面是nongnong的消毒水味道，不消看，一定是在医院。

“醒了醒了！叶子醒了！”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喊，冯子叶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一阵刺痛。

“快拿水，水！”声音又响了起来。

“叶子哥，你安心养病，医生说你没有大碍，但是需要好好休息！”

“姜……姜……”

“你是想问姜帷怎么样了是吧？你放心，他没事！”

眼前一黑，冯子叶合上了眼皮。

没事就好……

睡过去的前一秒，他轻轻说着，也不知道发出了声音没有。

三天后

冯子叶出院，来接他的是佚辰。

这几天，他断断续续地醒来又睡去，医生说他是过劳，身体早就在超负荷运作了，这次的事件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跟医生道完别，佚辰拿着药，扶着冯子叶，对方却杵在原地不动。

“我想去看看姜帷。”不等佚辰开口，冯子叶坦白道。

“姜帷还没出ICU，医生说这段时间都不能进行探望，咱们先回去吧。”佚辰皱着眉，手指把装药的袋子抠得皱巴巴的。

“那我在外面看他一眼……”冯子叶坚持道。

“那个……经、经理……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儿……俱乐部那边……”佚辰吞吞吐吐，看了一眼冯子叶苍白的面色，又说不下去了。

冯子叶一屁股坐回病床上，脑袋靠着墙，叹了口气。

佚辰来回踱了几步，一张脸憋得通红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冯子叶看他这幅样子，不禁皱了皱眉，身子也不由地坐直。

“佚辰，有什么事就直说，你这样说一半的话，我会担心是姜帷出了什么事。”他嗓子还是有些哑，说完一个整句之后就去拿床头的水杯，手指抖抖索索的，水给洒出去一半。

佚辰连忙放下药袋，拿纸巾去给他擦。

冯子叶一把夺过纸巾，水也不喝了，往桌子上一放，继续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究竟出什么事了？”

“不、不是……”佚辰捏紧了拳头，咬着牙。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姜帷！”冯子叶说着便从床上撑起来，刚一站直就感到脑袋一阵眩晕，佚辰忙不迭来扶，他只感觉自己迈步的脚像踩在棉花上。

棉花步没走两步，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就从外面进来了。

“冯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其中一个警察开口道。

冯子叶半眯着眼，已经有些虚汗从额上下来，他脑袋一片混沌，辨不明打招呼的警察是谁，倒是觉得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相貌平平、一脸稚气的警察有几分眼熟。

“我们经理还没康复，医生说他需要回去好好休养，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可不可以等他休息好了再来？”面对警察，佚辰一反刚才的欲言又止，说话的语气稍显急迫，将冯子叶按到床边坐下就跑去赶这两位。

两个警察倒也没说什么，顺着就让佚辰把他们推出病房了。

房门被关上，屋内只剩冯子叶一人。

他隐约能听到门外的谈话声，咬着牙，扶着床沿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