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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3/7页)
见了鬼了,谁会要吃这些东西啊?酒吞瞪他一眼,但看小浣熊站在那里挥上挥下,只好闭紧了嘴巴,伸脚又是一踩,那爆起的虫子液体四处飞溅起来,画面很是血腥,但隐约让狼有了种快乐感,甚至在那一堆堆的虫子里专门趁着多的时候一掌下去,在爆裂声中,感受到了解压。 一时之间,局势又重新回到了酒吞和茨木这边。 大概上天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就在酒吞奋战着与那群虫子厮杀之时,茨木猛然发现——雨停了。虽然云层仍旧低沉压在头顶,但没了雨的影响,他们便不需要再顾及太多,加长的火枪一拿上来,酒吞便大喊了一声撤,在那群昆虫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高达几百度的火焰已经迎面烧到了他们面前,顿时嚎叫声此起彼伏,将这些昆虫困在了火海之内,顷刻间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就砸在了地面上。 茨木带着人早早地蹲在了缺口处的灌木丛里,那些个在火焰里侥幸逃脱的昆虫没头没脑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被他一拳一个掀翻在地,挨个捆成了粽子,准备审问之后统统押回去,当做与敌方做交易的筹码。 一场战斗,就这么突然而来,又突然地结束,等到茨木他们拖着俘虏回到战场的时候,才听见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的声音,回过神的众人站在战场里又是叫又是跳,肆意发xiele老半天,才听从着指挥开始打扫战场。 酒吞还维持着狼的形状,正转在场外侧,看是否还有残余没有杀死的敌人,听到茨木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过来。 “嗷呜——”这头红色的巨狼低声咕哝着,凑过来贴着茨木的身体用鼻子顶了顶他,但很快就被茨木嫌弃着推开了一些,就听小浣熊嫌弃道:“躲我远点,看见你就容易饿。” 酒吞顿时眼睛一亮,茨木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道:“不是,是因为你身上全是虫子的味道,忙了一晚上了,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起食物。” 但他越解释越坏,酒吞很快从狼的身形变回了人形,草草抓了身边一个士兵的衣服遮挡,就凑到了他的身边,那个使坏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挂着满身的血迹就要来搂茨木,被对方重新嫌弃着推远了一些,骂他脏死了。 “不脏就行了?”酒吞往前追了几步,胳膊一搂茨木的肩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但对方没有给他回话,只是一肘子打在他肚子上,随后拖着俘虏大踏步离开了战场,说是要回去复命。 这一场精心谋划于大雨之中的阴谋,算是被彻底结束在了晴天的一刻。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两个人各自忙着手上的工作,竟然一时间都挤不出完整的空闲,酒吞只能在擦身而过的当口,故意拉着茨木去角落里,说亲不亲要啃不啃地逗他,但当茨木要做回应的时候,就像是事先商量过一样,总会有人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最后一次,酒吞摸着茨木的裤子正坏笑着,不知道是谁站在他们藏身的拐角处大喊一句,天亮了!让茨木一哆嗦,彻底软了下去,导致气急败坏的小浣熊将手里的文件直接扔在了酒吞脸上,一溜烟跑没了影。 追出来的酒吞被正好看见,又被临时抓着去当了苦力,这一忙竟然从天亮忙到了上午八点,才终于得到了空闲允许他去休息,他赶紧从帐篷里跑出来,四处找着茨木的下落。 最后他是在临时安置点的帐篷里找到茨木的,那里被临时搭建了一个长条通铺用来供士兵倒班睡觉,对方就蜷缩在离门帘最近的一个铺上盖着被子睡得很香。而另外的几个铺面上都是替换班下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的士兵,满屋子的人看到他进来,连忙举手敬了个军礼,随后冲着茨木的方向一努嘴,示意酒吞去那里。 酒吞举起手随便挥了几下,脱下外套和鞋子,将被子一掀,一并钻了进去挡在了茨木前面,将对方圈进了自己身前的空间。茨木在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动了动身体把脑袋往被窝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个脑瓜尖在被子外面。 “还在生气?”酒吞贴近那个被子卷,朝里面小声问道。 但茨木没有理他,仍旧在被子里打着呼噜,像是没有醒。 没有醒那岂不是更好,酒吞又往里面挤了挤,将茨木挤得贴近了背后的帐篷围布,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随后这头色狼的一只手就从被子缝隙里挤了进去,摸上了茨木的膝盖。 啪地一声,茨木一巴掌落在他手背上,但没能阻止了酒吞的动作,借着身上那层被子的掩护,酒吞的手到底顺着腿摸上了他的身体,甚至一扯衬衣下摆,顺着缝隙伸了进去,摸在光滑的身体上。 茨木的脑袋一抖,全钻进了被子里面,酒吞感觉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用力往外拔着,便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顺着茨木的领口伸到后背上,轻轻刮搔着那突出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