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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沉默。

第二天，托尼带着莉莉丝去吃甜甜圈，莉莉丝吃东西的时候跟小仓鼠似的，双手捧着一块甜甜圈特别认真地小口小口地咬，腮帮子鼓鼓的，时不时地动几下，简直萌死人。

托尼看得有些挪不开眼，连餐厅里什么时候被清场了都没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是没在意。

莉莉丝停下吃甜甜圈的动作，余光往门口瞄去。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一只眼罩的秃头男人带着黑色皮手套面色严肃地往这边走开，他的右后方跟着那位自称娜塔莉的红发小姐，红发小姐此时穿着特工服，手中提着一个箱子。

莉莉丝看了一会儿，沉默地收回视线，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起一个透明的平板。

那个独眼秃头男人是来找托尼的，托尼对娜塔莉变成那个独眼男人的特工的这件事，除了些微被耍的不悦之外，再没有别的情绪了，只是担忧地捏了捏莉莉丝的手，毕竟莉莉丝之前很喜欢这位红发小姐，莉莉丝握住他的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娜塔莎·罗曼诺夫。”娜塔莎直接把手伸到莉莉丝面前，“我很抱歉我之前骗了你。”

莉莉丝轻轻地和她握了握手，小声地说了句“没关系”，然后又低头鼓捣平板，数据快速地从平板上闪过，最后弹出一个黑色的LOGO，上面写着神盾局的全称，她用手指往下滑了滑，下面出现一份眼罩男的档案。

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眼罩男对莉莉丝点了下头，然后就把目光放在了托尼身上。

托尼知道他的来意，“我不想加入你的超级男孩团体。”

尼克笑了一声，“我记得，你什么都是自己来。结果怎么样？”

“结果……结果……”托尼话锋一转，“恕我冒昧，我该看你的眼罩还是你的眼睛？”

尼克的本来就黑的脸色更黑了，这不是故意戳人痛楚吗，莉莉丝忍着笑，肩膀耸动了一下。

托尼真坏。

托尼和尼克互相伤害了一会儿，尼克放弃了，对娜塔莎点头示意，“打针吧。”

娜塔莎起身离开座位，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手中拿着针管，针尖对准托尼的脖子扎了进去。

托尼闷哼了一声，不满地抱怨道，“你们要把我的肾拿去卖吗？”

莉莉丝往他的脖子上看了一眼，原本蔓延到他脖子上的黑色纹路逐渐消退下去。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是二氧化锂。”莉莉丝看了一眼娜塔莎手中的针管，小声地对托尼说。

“你怎么知道的……”托尼想起她今天告诉他的那件事，忽然明白了什么，“好吧，我知道了。”

尼克强装作不知道莉莉丝抢了他的台词，“这是二氧化锂，可以缓解你的病症。可是这个东西治标不治本。”

“我已经试过所有的元素组合了。”托尼揉了揉脖子，不耐烦地咬了一口甜甜圈，“并没有用。”

“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并没有试过所有的元素组合。”尼克用眼神示意了娜塔莎一下。

娜塔莎将手中的箱子推给托尼，“这是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的遗物。”

托尼狐疑地打开箱子看了一眼，又猛地把箱子合上，“我父亲的东西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然后尼克并没有为他解惑，带着娜塔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