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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第1/2页)
欺负那只鸟儿,顾渊则是认真看了看那鸟儿的情况,尾巴上被守阵兽薅秃了一块,看起来甚为可怜。守阵兽以爪捂着脑袋,口中呜呜咽咽讨饶,甚为委屈,直言以后再也不敢了,又说那鸟儿实在可恶,摆着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还好似瞧不起他家的小主人。黎穆十分感动,然后揍了守阵兽一顿,顾渊出门放飞了那只鸟儿,再回来时,便见守阵兽缩在墙角,紧紧卷着自己的尾巴,将尾端圈在了怀中,满眼惊恐,像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顾渊不明所以,随口问询:“它怎么了?”黎穆抬抬眼,并不回答,守阵兽万分悲愤,却并不敢叫出声来,顾渊满心茫然,左右一看,见着地上飘了几根灰毛,心中忽而明了,回眸一望黎穆,讶然道:“你……你真将它的尾巴毛拔了?”守阵兽终于放声哀嚎,大喊:“他拔了我的尾巴毛!”黎穆瞪它一眼,道:“以牙还牙,谁让你拔了人家的尾巴。”守阵兽再顾不得其他,一步上前两爪扑腾抱着了顾渊的大腿,在他的白衣服上留下了两道泥爪印,那泪眼汪汪的模样,倒像是黎穆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顾渊哭笑不得,无奈望向黎穆,黎穆却挑了挑眉,冷冷道:“一只妖兽,莫不是连两根尾巴毛都变不出来吧?”守阵兽大怒:“和尾巴毛什么关系!你就是欺负我!”它非要顾渊给它讨个公道,顾渊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为难,守阵兽便忽而扭头追着黎穆去了,它大约是想黎穆也有一条尾巴,眼下自己受了如此折辱,那就要想方设法地讨还回来,却不想黎穆想揍他易如反掌,它反是被黎穆教训了一遍,最终也只能抱着被薅秃了的尾巴尖,委委屈屈回到自己的窝里去。顾渊被他二人弄得十分无奈,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对着两个几岁胡闹的小娃儿,只是他还未生气,黎穆已经凑上来请他谅解了。他无可奈何,怎么也沉不下脸来,只好当着这件事不曾发生过,一面又与黎穆说,往后切不可这么对守阵兽了,它如此胡闹,是该好好教训一方,可不该用这样的方式。黎穆诚心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脸上的神色无比诚恳,顾渊也不好再往下说去了,他伸手捏了捏黎穆的耳朵,道:“你知错了就好。”他方说完这句话,已见着守阵兽再度小跑进了屋子,这回守阵兽高昂着头,看也不肯去看黎穆,只当他并不存在,方才被薅秃的尾巴毛也长出来了。它两步走到顾渊面前,说:“有人来找你们了。”顾渊不由转头去看黎穆,他想自己猜刚刚从镜子中出来,应当不会有人来找他,莫非是黎穆平日里的熟人?可不料黎穆也甚是疑惑,反是问守阵兽道:“是什么人?”守阵兽扭过头不肯去理他,顾渊一时无奈,只好主动向守阵兽询问:“是什么人来了?”守阵兽这才往下说去:“是个人模狗样的臭道士。”顾渊怔了一怔,就算守阵兽如此说,他也猜不出守阵兽所指的究竟是何人。只是既然守阵兽会进来这么好声好气地与他们说有人来访,那么来人想必没有敌意,出去看看倒也无妨。黎穆与他所想的一般,他们这么一同去了外阵,方才到那冰湖面上,远远的便见一人抱着胳膊在冰面上等着他们,竟是贺潺。在镜中与贺潺相对多年,顾渊早已将贺潺当成了至交好友,此时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