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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摸清上面七十二魔神都是什么来路,见过的几个更是屈指可数。齐王外祖、如今尚在朝中的林立甫还没倒,他的母妃林太妃还在宫中“颐养天年”,这两根软肋还握在李承祚的手里,齐王究竟为何如此着急地去昭示他那点儿不臣之心的?他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凤凰印?甚至于连凤凰印上七十二魔神之一的许三娘竟是当今堂堂齐王妃,其中内里,恐怕值得深究。蒋溪竹这些日子以来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内里有了更深的认识,听他沉声说了几句,反反复复想了很多直说的与未曾直说的前因后果,心下几分了然:“齐王……最近似乎着急了一点儿。”李承祚冷笑一声:当然,有人总是这么迫不及待的看别人作死。”齐王不在府中,据说是与友人出城避暑了,过些时日才会回来,但是看接引之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恐怕与友人避暑是假,寻欢作乐之余招兵买马才是事实。李承祚不拆穿他,任由老道士出面舌灿莲花地说了不少漂亮话。陈澄刘智两人在前吩咐说过,这一行人乃是王妃贵客,专门请来辅佐王爷的,不能慢待。齐王府上接待各路江湖人俨然已是常事,家奴察言观色,从前后两句自相矛盾的话里听出了‘王妃“和“辅佐”两个关键,眼珠一转,面上含笑点头哈腰,心里却已经把他们划作“不需要特别照顾也不能不照顾”的那个行列,只不过此照顾非彼照顾,家奴将他们安排在了个守卫森严的院子,交代了几句,就不见踪影了。许三娘自从入了王府就由陈澄与刘智护送离开,如今不知去向。子虚道长打发了家奴,回手关了门,立刻露出一个崩溃地表情:“我的爷,为师年岁已高禁不起折腾,您手下留情嘴下留德啊。”李承祚斜他一眼,先给蒋溪竹寻了个坐处,回眸一笑得招蜂引蝶:“至于么师父,您看……同样是事出突然,真真就没那么少见多怪。”牛鼻子老道被“真真”两个字冷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耶律真,“阁下和我没有那么熟。”李承祚全然那这句话当做了客气,仿佛不久前还跟人家乌眼鸡一样针锋相对的另有其人。皇帝陛下说话从来都是信口胡扯,心情好能哄到人开花儿,心情不好能气到人跳脚。蒋溪竹对李承祚这四处惹人嫌的脾气哭笑不得,侧身看向从许久之前就冷着一张脸的景清一揖:“劳烦院首大人过了今晚再走。”没有人出言询问这戒备森严的齐王府究竟要怎么来去,仿佛它本身就可以容他们来去自如。景清颇为矜持地点了点头——他似乎一直对蒋溪竹这种好好说话的态度颇为欣赏,面对皇帝陛下还要时不时冷冰冰地怼几个字的院首大人,面对丞相的时候总是分外好商量,虽然他的好商量也仅限于无声的表示拒绝,或者点头表示同意。李承祚在一边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欲盖弥彰的啰嗦了起来:“人恐怕你得暂时留下,要求不高,能撑就行……你出关之前先回趟宫里,带个消息回去。”皇帝陛下不知是早已心照不宣,还是将仅有的心思用于争风吃醋导致脑容量不足,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解释蒋溪竹的话,倒让一旁的耶律真敏锐地发现了些端倪,低声道:“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