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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谁大?(h,射进娘亲的zigong) (第2/2页)
亲—— 顾千寻咬了咬手指头,歪着脑袋,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甜腻的声音凑在暮云耳朵边传出:“小云和绾绾的,很像,都好大哦……唔……但是绾绾是又冷又热的……小云是,唔呀……热的,不冷……” 顾千寻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中间还夹杂着呻吟和哀叫,听得暮云闷声直笑。 他的娘亲,和他一样,不听话。 又乖,又不听话。 暮云现在一点也不嫉妒父亲了。 暮云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出来。不是因为天道威压,那还不至于让父亲片刻都离不开琉璃剑。是因为娘亲,是娘亲锁住了父亲。 娘亲为他锁住了父亲。 这个认知比身体上的快感更让暮云浑身发抖,又狠狠顶了百来下,顶撞开花心深处的小口,在与xuerou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滑嫩腔体中释放出来。 “哈啊…娘亲,我射进zigong了……射进娘亲的zigong里…”暮云搂紧顾千寻,射过的几把依然坚挺,堵在宫口,不让jingye和yin水流出,而是留存在zigong,把少女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活像怀胎几月。 或许是错觉,暮云看着顾千寻抬手抚上小腹的凸起,那翠绿的眼眸望向他,里面竟泛滥出对着他的母性来。 就好像那zigong里不是他的jingye和几把,而是他本身。 何其荒诞又自然。 娘亲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现在他进去了娘亲的zigong,被zigong里的液体滋润,过一会儿他的几把还要从用来诞育生命的yindao里出来。 更不要说他每天吮吸的乳汁。 这样说起来,他的父亲,和他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都是娘亲的孩子。 “娘亲……我饿了…”暮云弓起身子,趴伏在顾千寻一对软绵绵的小奶包上,嘴角蹭着娇艳的乳晕,咬起奶头来。 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的,在床上都渴求着女人的yindao、zigong、乳汁——像婴儿渴求着母亲。 什么zuoai,什么交合,什么鱼水之欢,都不过是男人被女人再生下来一次,再赋予生命一次。 男人应该对每一个与之欢好的女人叫娘,叫妈,叫母亲。 至于快感,那是母亲给瘾头发作的孩子的怜悯和恩赐。 是无可挑剔的恩典,是无可比拟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