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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公主(前者令她难过,后者令她难堪。) (第2/2页)
到心如死灰,在被他当作奴隶折腾了这么久之后的现在,还可以靠在他怀里,在马蹄声中,数他的心跳。 怀澜那时心想,如果盛京可以永远不到达,我愿意在他怀中一辈子。 可是现在连这样的幻想也不再有了,原来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霍山”这个人。 怀澜迎着华熙危险的视线,轻轻笑了一下:“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好玩吗?” 话还没说完,眼里已经氤氲出一层雾气,泪水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在华熙抓着她下巴的右手上。 一边哭一边笑,看起来明明应该很滑稽,可华熙却没心情再去刺她一句,反而像被那一滴泪灼伤一般猛地缩回手,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难得心虚地解释道:“……没骗你,除了我三哥,军营里没人知道我是谁。” 原来不是一时兴起去体验生活吗?怀澜哭着哭着,站在原地懵了一下,疑惑地看了华熙一眼。 那你是怎么…… 华熙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续舟车劳顿数日,实在累得慌,还不如赶紧捉人上床睡觉。 怀澜还没从刚才的绝望和伤心中缓过神,被她拖人的动作一惊,登时如猫咪般炸起毛来:“你别碰我!” 掌中的玩具忽而又闹起脾气,挣扎着要跑,华熙刚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下来,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又不知哪里戳到了她隐秘的痛处,激得她张口就是一句恶毒的嘲讽—— “这时候装起纯洁来了?殿下忘记自己怎么在我帐中自渎高潮了吗?还是忘记了自己在‘霍山’面前那副少女怀春的小模样?” “哦,我知道,你们南朝女人,从来最会幻想,总希望自己总能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而自己又能用温柔把他征服。所以现在,殿下幻想破灭,恼羞成怒了?” 此话一出,整间屋子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 华熙不知道自己气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是怎样伤了怀澜的心,时过境迁,等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迁怒毫无道理、等她终于发觉自己也早在月色下被诱惑的时候,怀澜早已不肯再向她吐露半句爱意了。 “对,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怀澜自虐般一字一顿地说:“但你也没少纵容我的一厢情愿,我的反应,都是你预料到的,都是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吗?” 华熙倒吸一口凉气,堪堪忍住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南朝女人吊起来抽的欲望,沉着脸把人硬是按在床上,用蛮力钳制住她拼尽全力却仍显得微弱的挣扎,随手抽出腰带把她带着锁链磨损伤痕的细白手腕绑在身后。 隐忍温顺的帝姬今夜像压抑太久终于情绪爆发了一般,想骂人却实在不会,嘴里只能翻来覆去地吐出诸如“臭流氓大混蛋”这样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的称呼。 华熙好像从这时候起才发现,原来柔弱的猎物玩弄起来,也能让人如此愉悦。 像懦弱绵软的羊崽子,逼急了也只会用稚嫩的角将人顶开;也像爪子都还没长成的幼猫,用尽全力挣扎,也不过在挠人时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血印子。 “行,流氓就流氓。”华熙痞里痞气地点点头,自己两腿压着怀澜乱踢的腿,一手捏着怀澜的鼻子,等她受不住要张口呼吸的时候,另一只手抓起一条绣满金线的枕巾就往里面塞。 金线粗糙,这条“枕巾”也从没在华熙就寝时被使用过,顶多是个华而不实的、装样子用的东西,这会儿却成了随手可以用来折磨怀澜的道具。 怀澜嘴实在太小,被这东西满满地塞进去,撑得她下颌酸痛欲裂,口腔内壁又被金线来回磨划勾蹭,鼻腔都能闻到微弱的血腥味。 这下终于不烦人了,华熙满意地点点头,将人拎起来扔在靠墙的床角,自己也钻进被子里,从后背将人拥住。 在军营里不方便暴露身份而没做的事,到家了做个痛快。 啊,怀澜的胸,手感比看上去还要好。 华熙扒开怀澜轻薄的衣服,用手抓着她肖想许久的软rou,还羞辱人似地掂了掂。 怀澜几乎被这无赖行径羞辱地背过气去,在哭泣到抽噎的不住颤抖中,被绑着手堵着嘴,还被臭流氓抓着胸,哭哭啼啼地度过了她来到华熙府上的第一夜。